碗飯的。”
高雲喬一臉坦率地說道。
另外四個參與半夜修車的人也附和起來。
“你們也和他一樣,都是溫榆教會的?”張尚之震驚地問。
四人點頭,都說:“是溫師父教得好,我們當時就領悟了。”
張尚之退了一步,看向崔主事。
崔主事沉吟片刻,道:“沒想到你竟然收到了一個寶,看來張氏絕學後繼有人啊,真叫老弟我羨慕!”
張尚之一怔:“不是,溫榆只是個孩子啊,你覺得他們說的是真的?”
“咦,你之前可不是這麼介紹人家的,玄武湖那比賽剛結束的時候,你天天在我耳朵根子下面唸叨,說你發現一個神童,人家三歲就會開魯班鎖,九歲就能做自動乞討僧,十五歲畫了兩張圖紙,一張被隔壁小孩偷走做出模型船,得了玄武湖大賽第三名,一張自己做了,得了冠軍。這不是你說的嗎,我都能背下來了!”
崔主事突然嗶嗶了一大串,讓張尚之有些應接不暇。
“溫榆只是個孩子,嘖嘖,你就嘚瑟吧。”崔主事一副已經看透了張尚之的樣子。
張尚之無言以對。
一股莫名的興奮在他胸口蠢蠢欲動,他忍不住發出聲音:“嘿嘿。”
說了半天,正主卻沒到。
“溫榆人呢?”張尚之也開始東張西望。
“哦,對了。”有人忽然說道,“張主事你不是讓他自由行動嗎,我們出來集合,就沒叫他,他還在屋裡睡覺呢!”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另一人分析道,“孩子正在長個的年紀,不能缺覺。”
大家頓時心疼起來。
回憶起昨天下午,溫榆認真地蹲在自己身邊學習的模樣,張尚之心中的父愛快要噴薄而出。
原來那個時候,溫榆就打算要快點學會修車輪的技術,好傳授給高雲喬他們了。
養一個小孩原來是這麼快樂的事情!
張尚之年紀已長,一直忙於工程事務,整日在高爐邊看火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