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面前也一直努力拗著老實孩子的形象,因此此刻格外老實。
溫大順把唐鏡叫進屋裡,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溫榆將來要進入的工作環境是什麼樣。
誰知唐鏡也不知道。
“我雖然來得早,但是其實沒做什麼事……”唐鏡自己也很迷茫,“我一來就去報道了,屯田司的吏所錄了我的名字,說是補錄這一批人要統一管理,等所有補錄的新人都到齊了,會在部裡召開一次全員大會,到時候再分配具體的工作。”
“真的嗎?”二寶是不相信唐鏡,“你沒有騙人吧?”
唐鏡立刻道:“真沒有,要不然這大白天的,我應該在屯田司做事,怎麼會在外面街上閒逛呢。你們不知道,我這心裡別提有多慌了,如果不是吏所錄了我的名字,還給我發了工部的令牌,我都要懷疑那個收錢的人是不是騙子……”
唐鏡滿臉寫著慌張,倒也不像作假,在這件事上他也沒有必要作假。
四人計議了一番,也沒計議出個結果,只能先去報道,等著那個全員大會召開了。
“不過溫榆錄的是員外郎,是正經有品秩的官員,可能和我們這些打雜的不一樣吧。”唐鏡訊息靈通,顯是已經知道了溫榆的去向,他向溫榆露出懇求之色,“你明天去報道的時候,能不能幫我問問,屯田司有哪些空缺,比較有前途的,我不怕苦不怕累,只要能為部裡做事,我什麼都願意幹。”
溫榆有點無語,唐鏡這跟他面前演什麼呢,就他們四個人,知根知底的,有什麼演的必要嗎。
溫大順一拍大腿,大嗓門道:“你看看人家小唐鏡,多能吃苦,不怕苦,不怕累,好好在官府做事,這才是正途!”
溫榆:……
聊了個把時辰,溫大順要回烏桕村了,把二寶留下來,跟溫榆有個照應。
溫榆目送馬車離開,回過身,問唐鏡:“你知不知道這院子是在哪兒租的?租金多少?”
唐鏡一愣,道:“這我也不大清楚,是我爹租的,你剛才怎麼不問溫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