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逼得他揚起了脖子呻吟了出來:“啊……輕……”
白啟將他的一隻腿放到自己肩上,然後深深的挺了進去!
牧夜僅僅的絞著他的分身,不停的收縮著,分泌的腸液和自己的東西攪合在一起,溫柔的溼潤著包裹著,幾乎讓他想大叫起來!
天,真未免也太美好了!
他熟悉身下的人,沒怎麼費力就找到了哪一點銷魂,然後重重的撞了上去。
牧夜怎麼禁得起這樣的激烈,沒多一會就射了出來。
白啟幾乎是著迷的先讓自己釋放了,然後伸手蘸了幾點那白濁放進了嘴裡。
這一幕多少算是強力的視覺刺激,牧夜幾乎是痛苦的發現自己沒怎麼費力就又站了起來──天知道,他真的沒什麼好射的了,但是……
天啊!那個人正在品嚐自己的……
“我以前真的沒有說過你是個混蛋嗎……”牧夜有氣無力的呻吟一聲──因為他最清楚,這個人也硬了起來,甚至都沒有拔出來過!
“你還是先考慮一下要怎麼才能不流出來好了……”白啟的手指放在兩個人結合的地方,蘸了幾點漏出來的液體,輕輕的抹在他已經紅豔豔的乳頭上,然後附身含了進去……
還想什麼?根本不需要思考,牧夜覺得自己的大腦就是一片漿糊,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已經忘記了究竟又過了幾次才清醒過來,發現某人正不甘願的滑出來,然後抱著他進了浴桶。
他沒什麼力氣也沒有什麼感覺了,只是懶洋洋的閉著眼睛,任他給自己清理一片狼藉。
只是,白啟,我要怎麼才能讓你知道,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和你永遠在一起,再也不需要分開?
為什麼有的時候,明明很簡單的事情,卻總是說不出來?他們是不是總是在用身體的結合來逃避著真正的問題?
白啟皺起眉頭,“別說,別說那麼莫名其妙的傻話,只會讓我生氣,你知道我是不會為了留下什麼後裔而去找別的人的!我不需要那麼做!”
“可是你明明就又必須要做的事情!”
牧夜是不想吵架的,他想好好的溝通這件事情,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問題註定會導致爭吵,這也就是為什麼兩個人一直小心翼翼的避而不語的緣故──
“那跟我沒關係!”
“怎麼會沒有關係!你是唯一的繼承人,怎麼能斷在你這裡!”
“你的意思是我就算去喝別的女人有個孩子也沒所謂嗎?”
“那是你的孩子,我會很愛他的!”
“我們之間不需要什麼孩子,你只要愛我就好了!”
“你不能這麼任性!”
“你才任性!”
兩個人都覺得疲憊──為什麼,他都不懂?!
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停戰的,總之後來兩個人都這麼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牧夜最先醒來,他只是發現外面的天光很暗淡,不知道是什麼時刻了,只是可以聽見有水聲打在葉子上──下雨了。
他揉揉眼睛,卻被懷裡的人抱得緊,一時還抽不出手來。
對於白啟,他不心疼是假的,他又怎麼會心無芥蒂的看他和別的人在一起有個子嗣,卻沒有自己的一半在裡面?
可是,他真的知道身為一個王,他身上揹負的是什麼,為什麼他就是這麼任性的不理解他是做出了多麼大的決心才……才……
嗯?
這個人是誰?
牧夜瞪著懷裡的人愣了一下,才發現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不就是自己嗎?!
為什麼他看見的是自己啊?!
他驚訝的坐了起來;也就連帶著懷裡的人睜開了眼睛,不滿的等著他:“這麼早起來做……呃……什麼?”
白啟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看見了自己!
天!
兩個人驚訝的看著對方呆了一下,然後部分前後的跳下床來,直奔到鏡子前──
牧夜和白啟幾乎震驚的要大叫出來!
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彼此的身體裡?!
沒錯,現在的牧夜在白啟的身體裡,而白啟則在牧夜的身體裡!
真是什麼詭異的事情啊!
兩個人也算是見過大市面的,並沒有大吵大鬧的讓所有的人在第二時間都知道,而是坐在那裡,冷靜的倒茶,各自喝了一杯,然後將茶杯放下,
“看來,我們要先做一下彼此了,在找到可行的方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