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不能坐轎子了……
白啟只是挑起眉頭笑眯眯的等著他的選擇,大有一副心情好大放鬆隨便什麼我都聽話的欠揍模樣!
“混蛋!”牧夜挫敗的嘆了口氣,將手環上他的脖子,壓低聲音,“還不趕緊!”
白啟的手賤賤的伸到他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夾緊了,我回去可不想看見你浪費!”
“你!”他之前做的那麼用力,他要怎麼夾緊?!
白啟壞笑著手鬆了一下,他立刻就落下幾寸,嚇得他幾乎叫出來!
白啟樂呵呵的將人接穩,摸摸他的屁股,“不錯,夾住了……”
“白啟……”牧夜深呼吸一下,“有沒有人之前說過你是個徹底的混蛋?!”
“有,很多,而且我不介意多你一個。”白啟厚顏無恥的親親他的額頭,真才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就算人少,這也是條主幹道,不少人都在這裡走動,自然隨時有好奇的目光射過來,加上白啟那張妖孽臉,更是引人注意,羞得牧夜臉呼吸都恨不得停止了,只是身體深處那滑膩的感覺卻是怎麼也停不下來。
白啟本來是很享受難得的“佳人在懷”的感覺的,但是胸口被他的呼吸烘得熱熱的,而且分明知道這身多餘的衣服下那具身體是怎麼努力的夾緊自己的一部分──那樣的感覺,光是想想都讓他覺得又硬了!
所以你可以想象到他們會在家門口三步之遙的地方碰到同僚過來打招呼時的痛苦了吧!
說話這個人可真是無聊啊,看不見他們有急事嗎?這裡扯什麼廢話啊?!誰對你明天的奏章有興趣啊?!
要不是牧夜在那裡掐著白啟的腰暗示他也稍微打理一下同僚關係,他直接就叫這個人滾蛋了好嗎?!
好在那還個人也還算是認的白啟可怕的冷眼,最後說不下去了,乾笑了兩聲打攪然後走路了。
白啟真怕再出現一個來,直接算是跨了三大步直接跳進院子裡,把下人們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沒事,就是牧夜把腳崴了一下,送熱水進來,趕緊。”
府裡的人還是做事非常利落的,他才走進臥室,就見熱水已經擺好,而且順便也放上了藥酒和紗布什麼的。
白啟一樂,心想不知道誰這麼有眼色,明天一定好好打賞,真就關了門,然後將正解衣服的牧夜壓在那裡,“放著我來。”
牧夜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自然不樂意的掙扎了幾下,但是這麼一來,之前辛苦的成果也就白費了,他只覺得身下一熱,流出一股來,頓時也沒了力氣,軟在那裡。
白啟樂的幾下將他的衣服落下來,將他的腿分開,著迷的看著那略微紅腫的小嘴處委屈的含著的幾絲液體,下意識的用手指推了進去。
突然,一個大膽而瘋狂的念頭剋制不住的出現在他的大腦裡,“我要,把這裡灌滿,然後再給你洗乾淨!”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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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做一天的你(NC…17)
“什麼 ?”牧夜給他宣佈的內容嚇了一跳,立刻就反對,“才不要!”
“不行,我立刻就要!”白啟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念頭這麼吸引他,總之他簡直剋制不住,但是牧夜不樂意的話,著似乎也就沒了原本的意義。
他低下頭,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可以的吧,牧夜,讓我充滿你,然後讓我在你的身體裡,停留一小會,半盞茶也就好,那樣,或許,你就能有我的孩子了……”
牧夜知道,身為水聖的後裔,白啟有自己的壓力,就算他從來也不說,他也知道身為一個王,他有責任為水聖留下一個後裔,並且作為下一任星破的主人。
但是他是絕對不肯讓別的人留下自己的子嗣的──唯一他情願的那個人,卻是不可能為他留下子嗣的。
他一直非常小心的將自己擋在後面,不讓任何一絲流言蜚語傳進自己的耳朵裡。
可是,他怎麼能不知道!他是比任何人都更早想到這個事情的人啊!
牧夜摸摸嘴唇,看看那個期待的眼神,最後嘆了口氣,將腿張開,“就、就這麼一次哦!”
白啟得到首肯,自然大樂,幾下將自己的衣服和他的衣服都脫下來丟一邊,將他的腿分家在自己腰兩側,在哪還未全合住的穴口處按揉幾下,就將自己早就火熱的硬挺慢慢的插了進去。
有之前的液體在,加上不久前才做過,牧夜非常容易就容納了白啟的分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