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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那種,能讓眼前的美好都化成煙霧的不安感覺……

“我們要出去幾天,尋找,你們知道的,白啟的另外一半……”這話怎麼說也覺得怪怪的,牧夜斟酌一下用詞,發現沒有更好的,只好就這麼說了。

“你知道在什麼地方?”蘇顏有些難以置信。

牧夜笑了笑:“我總是有些線索的,顯然,我想應該是,可能也很像個夢話,但是不去試試總是不知道。

我把所有的休假都用上了,白啟也有探親假(這個小混蛋沒有說,但是他確實提前請了這個假),大約我們離開十天,如果十天後我們不回來,就放出這隻鳥,它知道怎麼找到我。”

“我們也要去!”被之前強烈預感打攪的蘇容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

“不。”牧夜異常鎮定的語氣像是一堵重重的牆,讓蘇容不又自主的坐了下來。

“不,這是我們的事情,”牧夜看著蘇容和蘇顏,加重了語氣,“不要跟過來,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可是我們怎麼能讓我們的王就這麼去冒險!”蘇顏很冷酷的追問一句。

“因為這是你們的王自己造成的,只有讓他自己收拾自己的爛攤子!”牧夜說的也毫不客氣,“還是你們以為自己能替代?”

這話讓蘇容和蘇顏沈默了──他們不可能取代的。

牧夜笑了笑:“好了,知道你們是擔心,但是,有我在,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關於這一點,”蘇顏談了口氣,“你什麼都不打算告訴我們嗎?”

“恐怕是的,”牧夜周起了眉頭,“這也是白啟的意思。

別來。

我們都做不到的話,也沒有人能做到了。”

蘇容將他的話仔細咀嚼了半天,最後一把抓住牧夜的手,哀求道:“回來,答應我你會回來這裡!”

牧夜抬手示意白啟別衝動,然後摸摸蘇容的頭,“傻瓜,我答應我會出現在你面前的。

蘇容看著他堅定的笑臉,努力壓下心裡的那點不安,嘆了口氣,鬆了手。

看著漸漸在雪上消失的背影,蘇顏專過頭來:“哥哥,你一直在擔心什麼?”

蘇容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剛才我一進帳篷看到牧夜,整個人都發光,那樣子,相是要消失一樣……”

蘇顏沈默了好一會,“但是至少他答應你會出現在你面前的。”

蘇容嘲諷的揚起嘴角,“蘇顏,你不懂,他其實,什麼也沒有答應我……”

對於兩個人的獨自旅程讓白啟有些興奮──這個安靜有雪白的世界除了他和牧夜,再也沒有別的人,這麼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他甚至都恨不得吼幾嗓子了!

牧夜看了看他興奮的樣子,笑著搖搖頭,丟下一句“小孩子”,就騎到前面去探路了。

白啟總覺得這幾天牧夜異常的喜歡黏著自己,做什麼都在一起,甚至連睡覺都睡在一個睡袋裡。

☆、(10鮮幣)只有兩個人的旅途(2)

這……不覺得討厭,只是覺得很可愛,而且睡前小活動,牧夜都很配合,讓白啟以為自己搞不好是一直在做夢,或者,這裡已經是天堂了?

“恩……啟、白啟……”纏綿過後,白啟小心的想把自己拔出來,卻被牧夜拉住。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牧夜幾乎燒起來的臉,醒悟了,低下頭親親他的耳朵,“這樣你明天起來會難受的,我可不想因為這一時的快樂然後接下來幾天不能碰你。”

“可是……”牧夜把自己的臉埋在白啟的脖子邊上,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嘟囔著,“還、還要嗎……”

要不是白啟非常確定牧夜一直跟自己在一起的話,他真覺得牧夜是不是被什麼東西俯身了!

這淫蕩、可愛的小東西!

牧夜驚喘一聲:“變、變大了!好快!”

白啟深呼吸一下,然後咬牙切齒的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還不都是因為你沒事在那裡亂說什麼蠢話!

既然這樣,你就等著接受吧!

於是在火熱的纏綿裡,兩個人身上的汗還來不及幹就又多了一層。

牧夜似乎著迷的將耳朵貼在白啟的胸膛上,聆聽著他的心跳,要不是這樣,他基本上就睡不著,而且連日趕路夜裡又做愛不斷,很快他的眼睛就黑了一圈。

白啟隱約覺得不對──牧夜這樣很不對,他不是這樣貪慾的人!

但是要真說起來哪裡不對,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