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博士?”白顏見宋慶傳博士沒有說話便輕聲喊了句,用手輕輕的拍打了下宋博士的肩膀。宋博士猛然從椅子上站起,驚恐的用手指著攝像機,用變了音的聲調大喊道:“有……有鬼……。”
這忽來的舉動嚇得白顏臉色發白,站在演播廳外的編導看見這樣的情景急忙吩咐道:“插廣告……插廣告,快把畫面切到廣告。”
現場觀眾看見此情景紛紛站起身觀看,白顏站起身喘著粗氣走到宋博士身邊小心的問:“宋博士?你怎麼了?”白顏的話音剛落送博士忽然抓住白顏的肩膀,用帶有血絲的眼睛驚恐的看著白顏,最後將頭靠在白顏的肩膀上用顫抖的聲音說:“將……將畫像……交給我的妻子。”宋博士說完推開白顏身體僵硬的倒在地上。白顏左手緊緊的纂著宋博士放在她手裡長半米,寬約五厘米的柱形盒子傻傻的站在原地。
工作人員在現場忙成了一團,有的在清理關注,有的在幫宋博士做著各種各樣的急救。一分鐘後,其中一位工作人員站起身對一旁的編導嚴肅的說:“死了……。”
“死了?”白顏聽見這樣的結論頭一沉暈倒在地……。
引言三,主角之二:謝樊
穿過紅牆,幾排孤零零的白色大樓屹立在月光下。白樓下百米的空地上,少女米人的舞步吸引住他的腳步,那獨舞的姑娘渴望有人過來欣賞她。謝樊停住腳步,站在月光下欣賞著這段屬於他的舞蹈。
暖風吹過,她的長髮隨風揚起,脫俗的臉龐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的面前。月下美人?謝樊被這美豔的女子驚呆了。女子看見了謝樊停下舞步,月光照在她的身上,一絲紅暈映上臉龐。謝樊走上前,愛慕的望著她的臉龐,輕柔的說:
你叫什麼?
嬙兒!
嬙兒?謝樊輕柔的重複著熟悉的名字,一陣強風吹起了地上的雜物,迎面襲來。謝樊將右手擋在眼前,強風慢慢散去,他將右手從眼前移開。金碧輝煌的宮殿映入眼前,嬙兒右手放在柔順的長髮上,幽雅的站在殿堂中央。一位身穿古代服裝的畫師,拿著畫筆在前方空白的畫紙上畫著什麼。畫師很用心,時兒抬頭端詳著嬙兒,兩名宮女一直站在嬙兒旁邊,臉上浮現著神秘的笑容。
一刻工夫,畫師完成了畫像滿意的點了點頭。謝樊快步的走到畫像前,豐容靚飾,顧影徘徊,仿若真人般。謝樊情不自禁的撫摩著畫像的臉龐,忽然清新脫俗的臉龐上浮現出一顆痣。謝樊睜大了雙眼仿若想到了什麼,向畫像的右下角望去,一行小字映入他的眼球:
‘王嬙,南郡獻。’
王嬙?王昭君?公元前?
滿腦袋的問號壓在謝樊的頭頂,他將畫像放下抬起頭,一些黑色的影子擋住了他的視線,那些影子如幽魂般哀嚎著。謝樊努力的用雙手驅趕遊動的影子,黑色的影子逐漸散去,視線開始變得清晰。依然是宮殿,顯得異常冷清。嬙兒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謝樊,不免讓人心生憐惜。謝樊緩慢的走到嬙兒面前,試圖用雙手將她緊緊的抱起。當謝樊的雙手剛剛接觸到嬙兒時,嬙兒如雪花般散開,無數白色的碎片在謝樊的眼前飄動。
那迷人的臉龐上顯露出妖豔的笑容,
那笑容在風中飄啊飄,
最後消失在星光點點的夜空。
嬙兒……。
謝樊用盡全力吶喊著,試圖抓住那些零散的碎片。然而他的雙手觸控到了冰冷的牆壁,隱約間牆壁上‘天機’的巨大海報安靜的沉睡著。謝樊緩慢的睜開溼潤的雙眼,用手觸控著海報上蔡駿的名字……。
原來一切都是一場夢。
謝樊擦了擦溼潤的雙眼,轉過身看了看床頭的鬧錶。時針,分針,秒針同時指著十二。謝樊傻傻的笑了笑將鬧錶放在一邊,回想著剛才的夢,從新進入了夢鄉……。
引言四 主角之三 芳文雅
河北,孟村。
一個月前。
大巴緩慢的停在了車庫旁,芳文雅走下巴士。熟悉的氣息帶給她清爽的感覺,她將手上的大包小包放下,墊起腳尖四下望了望,安靜的鄉村只有依稀的幾個人站在自家的門口聊著天。
母親呢?怎麼沒來接我?
芳文雅依然四處張望著,電話裡明明說好了今天回來,怎麼能不見人影呢?芳文雅在心裡暗暗叨咕著,仍不死心的拿起電話往家裡打去。
“嘟……嘟……嘟……”
電話響了好長時間仍沒有人接聽,芳文雅的心裡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難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