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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無聞又是一夜。

如此一夜,除了貝乙,應府上下無人成眠。婁御醫聽了柏水的“偏方”也不由眼前一亮,大為讚賞。破曉之前,貝乙才終於清醒。

“你昨天……可是沒睡嗎?”

貝乙見玄羽臉色暗沉,心中有些慚愧。玄羽見貝乙醒來,終於鬆了口氣,“沒有,你醒來就好。可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沐浴?還是別了,萬一冷著了可不好了……”

貝乙抱住了玄羽,卻什麼話都不說。玄羽眼中的神色越發溫柔,“沒事,不用怕。”

顧明和林詩一早來到樂仁閣。她倆心中忐忑,雖搞不清楚七殿下為何要見她二人,但昨晚莊堯那一通批評教育可著實有用。等了半個時辰,才見到人影。

宜信是來找希希的,沒看見她倆似的,直接走過。到了莊堯房間,才輕敲門框,也不吱聲。只聽莊堯輕聲說:“我們還睡,別打擾。”宜信又輕手輕腳地走了,到了樓下,面無表情地對顧明和林詩說:“二位,殿下昨日沒睡好,現下還是不要去打擾。等殿下醒來,自會召見你們。”

莊堯和希希再睡下時,天邊已泛起魚肚白了。他把希希親得都快哭了,才趕緊賠不是,又是唱歌又是講故事。這才剛睡熟,宜信就來了。

希希翻了個身,叫了聲“流耳”又睡了。莊堯無奈地笑,摟著他又接著睡了。

女帝聽外面動靜,終於放過了應翔。低頭再看他臉上情潮未褪,也怕他累了,好歹忍住了摟著應翔霸氣地說:“睡吧!今日免朝!”

如今西南邊境人們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女帝一日不早朝就得累積一桌子奏摺,又不知她要忙到何時了。這麼一想,應翔就不好意思再賴床,“陛下,還是起吧……我今天,想出去走走。”

女帝不明所以,只是聽他聲音沙啞已是禁不住誘惑,“那好吧,既然你不累,朕只好再接再厲了!”

“唔……”

“陛下饒了我……”

應翔的確是想出去走走,他想看看給他女兒氣受的七皇子玄翎到底何許人也。

作者有話要說:

☆、55沒關係。琴要為知音者彈1

秀言一早起來就去找子越,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人躺在床上。其實秀言一進門,子越就發現他了,沒起來是因為他頭昏腦漲,難受的很。秀言還捏他的鼻子,子越“哼”了一聲,秀言就臉紅了。見子越還沒睜眼,他也覺得不對勁,一摸他脈門,放察覺他發燒了。

子越聽到秀言一聲驚呼,勉強睜開眼,“無事。”

秀言著急呀!這人分明是鐵打的,一年到頭都不會生病。昨晚到底出了什麼事?他趕緊打水來給子越敷冷手帕,又出去熬藥,也囑咐了吉帆熬了粥。這才坐下來,隨便吃了口早飯,又去子越房裡看他了。

“呼!……天吶!”肖聿臣在門外驚呼,他好像聽到了七殿下地琴聲!

“阿汜!快來聽!是那首曲子!快記下來!”

等楚汜準備好紙筆,琴聲又停了。兩人愣了好一會兒,又聽見一陣嬌氣的吼聲:“我要吃椰蓉饅頭!要吃蝦餃!要吃豆包!”

楚汜和肖聿臣端著豆包出來時,正好看見秦琛和秦昱面色尷尬地一人端著一盤餃子站在門口。。大家心照不宣,來到之前傳出琴音的房門外,只聽裡面一刻板聲音響起,“小何,我這裡只有豆汁和桂花糕,你都吃過了,別鬧脾氣了。”

進去之後才發現,顏嚴和顏夜已坐在屋主身邊,笑得一臉無事獻殷勤。

這邊何葉吃得渾身都是椰蓉,看得容絕直皺眉。等他吃完了,就不知所措了。容絕又嘆氣,拿出何葉的小手帕給他擦嘴。不過擦了也白擦,因為他已經看見了豆包蝦餃和粥了。

眾人不知他“今日不彈琴就沒飯吃”,看他如此狼吞虎嚥,不由色變。只有容絕習以為常得坐在一旁發呆。終於等何葉一個人吃了他們七個人的早飯之後,容絕才讓他去淨手,“好了吧,現在你吃飽了,接著彈琴吧?等他們寫完了,讓我抄下就好。”

眾人點點頭,眼巴巴地看著他。何葉有些紅了臉,急匆匆去洗了手,一絲不苟地彈琴去也。後來,他們也明白七殿下的用意,遇到不懂的地方,也知道不恥下問了。一上午的時間就慢慢地消逝在知音齋這一角的琴聲與說笑聲中。

當然,這一切怎能逃過莊堯的眼線呢?

宜珈在房裡繡花修了一上午,出來看秀言還在子越房間裡,就轉道樂仁閣來叫莊堯起床了。秀言早就有言在先,說是“懶起不能過午時”。上樓前,她看見宜信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