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玄羽又開始吼,反倒把貝乙驚醒了。
柏水不敢走過屏風來,只聽見絕色美男正在啜泣:“難受……不喝藥……後背好疼……爹又哭了……”她沒聽見玄羽出聲,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在屏風後面打了招呼,問了問喬生。
“王爺,這不喝藥也行,只是得有勞王爺。”柏水知道她主子肯定願意,“煩勞您用酒給公子擦身降降溫。”
好一會兒,直到喬生準備好酒和手帕了,玄羽才開口:“丞相大人回吧。”
應珂欲言又止,轉身出去了。
莊堯途徑山園,順著鼻間傳來的詭異香氣走了進去。之但見湖中蓮花正盛,一片白玉橫陳碧波之上。莊堯心想:子越這廝當真浪漫!眼下不正如歌中所唱:晚風吻進荷花葉,月光曬乾眼淚,擁我醉倒在湖邊。眼看著再過一兩個小時天就要亮了,莊堯又想到之前直接讓希希睡在了樂仁閣,當即轉身回去了。
他躺上床的時候,正聽見希希夢中囈語:“流……流……”
“哼!就想著你那隻狗呢!”莊堯伸出拇指在他粉嫩的唇上輕撫了幾下,軟軟的,好可愛。希希似是覺出癢來,抿了抿唇。莊堯一驚,縮回了手。
他心存不甘,抬手放下了床幔,猶豫了一會兒,慢慢地低下身去,眼中盡是愛憐。一如記憶中的觸感良好,軟軟的,真Q!
希希嚶嚀一聲,眉間顫動。莊堯見他張了嘴,更是把持不住地一口“咬”上去。如此軟舌交纏間,希希已醒了過來,迷茫地眨眨眼,嘴巴里不知是什麼東西,下意識地攪了攪。一剎那間,舌頭就被吸住了,有點癢,後來就麻麻的,惹得他叫出聲來,“嗚嗚嗚”得令莊堯孜孜不倦。
莊堯還是被希希推開了,倒不見他多難過,只一副“憑君處置”的態度,令希希敢怒不敢言地背過身子不理他。莊堯一見,這還得了!立刻把希希扳了過來壓倒!接著啃!
作者有話要說:
☆、54希希來做本殿下的夫郎!
希希如莊堯所想的那樣堅決抵抗,“唔……殿下……”希希喘了口氣,瞪著眼睛說:“殿下不許親!這是不對的!”
莊堯我這希希的手,“怎麼不對?”
希希嚴肅地給他“普及教育”:“這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
原諒莊堯又想歪了,希希只是單純的強調“親吻”這件小事發生在他們之間是不合常理的,而不是暗示他要莊堯為他正名。
“那我們來做夫妻吧!”
“啊?我們?我們都是男子,這不合邏輯……”
莊堯堵上他的嘴巴,“那就玩夫妻遊戲吧!希希來做本殿下的夫郎!”言罷,不等希希反應,他就又親又摸地動作起來。
女帝察覺應翔心不在焉,安撫地親他,“他們都不在了,朕當然會想。”
應翔笑了,“陛下有閒情花言巧語,也不多來看看我。”
“那朕這是在看誰?”女帝抬頭,“珏輝。”
“嗯?”
“……舒兒有了身孕了……”女帝看見應翔臉色白了三分,緊接著說:“我們也再要一個?”
“這麼多年了,阿羽健健康康的,你的身子也早就好了。這次,給朕生個兒子可好?”
“好。”
應翔跟梅舒不一樣。當年玄綺出生時,應翔難產,痛了一天,孩子也沒出來。到了晚上,應翔已經沒力氣了。幾個御醫跟著女帝急的團團轉,終於決定壓胎。後來孩子總算平安出生,應翔卻血崩了。這緊要關頭,卻是靈妃出手救了他一命。
當時應翔也不過十八,就這麼在鬼門關遛了一圈,著實噩夢。從那時起,他比任何人都惜命,又比所有人都愛護玄羽。以後每次與女帝歡好,他都得喝一碗避孕湯。這事女帝是知道的,後來宮裡人也都知道了。有個新入宮的妃子那這件事做文章譏諷他,不待應妃反駁,梅舒先給了他一巴掌。當時的袁妃也不太高興,轉頭就把這件事告知於女帝。不過後來,還是靈妃把那人攔下了。又過了十天,那人才被打入冷宮。靈妃還給了應翔一張藥方,說是讓他別傷了身子。應翔對這些事看得都不重,他只愛女帝和玄羽,這才是他的命。而玄綺小時頑劣,爬樹打架、偷溜出宮,什麼都幹過,女帝訓她打她都沒用。只要一提應妃,她絕對乖。
女帝見他終於能放下這樁心事,心裡也很高興,立馬對他不規矩起來。
帳裡春宵,一夜纏綿。
這就是我們的生活,春光旖旎是一夜,擔驚受怕也是一夜,歡天喜地是一夜,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