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為了取暖,我把小酒瓶裝進口袋,帶入了考場,邊喝邊答題。結果被助教發現了,雖然考試合格了,但因為我把酒帶入了考場而上了學校的懲罰會議。真的是很危險,幸好我的指導老師幫我解脫了這個困境。
我要感謝MIT的這種教育,最終,我用2年零9個月取得了博士學位。仔細想想,在1967年入學的時候班裡共有130個同學,而到了1970年3月份受理論文、在同年6月的畢業典禮上獲得博士學位的人只有我一個。這是因為付出比人多一倍的努力,在被指出缺點後及時改正,才能有這樣的結果。在那以後,這種在自己頭腦中構建思考模式的方法,不論我去了什麼地方,都對我有幫助。即使在現在,我也常常被人稱讚為:在沒有國界的經濟領域裡,做了很多獨創的事情。如今我在世界範圍內四處演講,並且能得到每小時5萬美元的演講費,這全都是託那些MIT老師的福,是他們幫助我改變了過去那種日本式的對或錯思維模式。
一點點的小事,就能改變人的一生。如果當時我沒能取得博士學位,我的人生可能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而且,在走向了工作崗位後,如果一直留在“日立製作所”工作、或者妻子在希爾曼的家裡並沒有看到“Japan Times”、或者被罵作是“你是公牛身上的乳房”時頭腦發熱而辭去“麥肯錫”工作,我將會走入與今天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