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統共也就兩三次,又不是經常會有……”
“哼!”木夏先前對著晏臨熱情的姿態早已經消失不見,一張黑瘦的臉簡直都快扭曲了起來,“阿蕪你住口!哼,你來的晚,根本不知道發生過什麼吧,最開始發生這種事的時候,還有跟君徹姐哭的,君徹姐當時火了就動手打了人,結果告狀的第二天就被人殺了!查不出兇手來君徹姐有什麼辦法?
阿蕪,我告訴你,以前那些想反抗的,不肯的,告狀的,都特麼已經死了!我們特麼為了活下來,什麼東西都可以不要了!可是憑什麼!憑什麼她能好端端的?!憑什麼?!她又不是君徹姐,也不是微微!她明明就跟我們一樣!阿蕪,不管用什麼方法,哼,我也要她嘗一嘗這滋味!看看她是有骨氣地去死還是變得跟我們一樣!”
林蕪被激得雙腿微微打顫,說不出話來。木夏這番話惡毒得很,她覺得害怕,然而想起那些屈辱,她也隱隱地覺得不公平,這種矛盾之下,她只能抿著唇,一言不發。
晏臨恍恍惚惚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山岩上爬下來的,直到走路撞上鍾寸心的後背,她才揉著額頭清醒了一點。
鍾寸心回過頭看了看,顯然對於晏臨這種走路能撞倒東西的屬性很感興趣,掂量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時機不對,不問的好,因而清了清嗓子,先處理眼前的情況:
“君徹小姐,剛才那些話,你也聽見了?”
Chapter 13
晏臨反應了一會兒來領悟過來鍾寸心這句話的意思,抬頭看過去,看到不算明亮的天色下,君徹火紅色的衣服異常顯眼。她神色一如既往地冷靜傲慢,背靠在山岩上,山石上還有幾處攀爬的痕跡,看得出她也剛剛從上面下來,想必剛才應該就在他們附近。
君徹不算長的火紅色頭髮高高地捆成一束,垂在腦後,映襯著那張線條優美的面孔顯得愈發強幹,只是那張臉上神色冷硬而不悅,只看了鍾寸心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後的晏臨,沒說話。
鍾寸心看上去也不像是期待著君徹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樣子,只稍微停了一會兒,便想要繼續走,聽見君徹突然冷冷地來了一句:“你什麼時候居然跟墨微還有新來的這麼好了?連住的地方都分給她們?”
君徹不喜歡墨微是個路人皆知的事情,鑑於自己也被脫下了水,晏臨立刻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一言不發。
鍾寸心沒回答,便聽君徹又冷笑了一聲,稍微前傾了身體:“我還以為鍾寸心你絕對不會跟人親近呢,畢竟就連陸衡舟都跟你不太合得來。當然,也有例外,比如說,有,利,用,價,值,的時候。”
君徹一字一頓地把利用價值幾個字咬得很重,也不知是說給鍾寸心聽的,還是說給晏臨聽的。
晏臨皺了皺眉,她確實看得出來鍾寸心與人不親近,單單是從稱呼裡面就看得出,他無比疏離地稱呼每個人的全名,陸衡舟、墨微,他看起來並不親近任何人。
鍾寸心對這種明目張膽到反而令人生不出戒備的挑撥離間恍若未聞,說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話:“今天你沒出去打獵?”
蓄滿力氣的一拳打空的感覺顯然不太好,君徹再度倚回山壁上,不冷不熱地回答道:“我傷口還沒好,孤帶著他們去了。我閒得無聊,在山頂上曬太陽。”
鍾寸心笑笑,重新提起最開始的話題:“那曬太陽的時候順便聽到這些閒話,你覺著覺得怎麼樣?”
君徹臉上的神情明顯黯了黯,過了一會兒才道:“鍾寸心,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多管閒事了?”沒等鍾寸心回答,便聽君徹繼續道,“當年蘇蘇死的時候,你不也沒管這個‘閒事’麼?”
“蘇蘇?”鍾寸心歪著頭想了想,才用一種故意惹人發火的無辜口氣問道,“那是誰來著?”
君徹沒忍住,用力冷笑了一聲:“蘇蘇是誰?蘇蘇就是剛才她們說的,幾個多月之前,被人糟蹋之後來找我告狀,最後因為被告狀而被那些施暴的人殺死的人啊。
哈,要我這麼說你要是還不記得,蘇蘇還說起過她跟你的關係,你要是記不得了,我也可以提醒你,蘇蘇就是那個大學跟你同學了二十一年,跟你差不多時間來到無域,然而被人欺辱致死,你都沒有為她說過一句話的那個人。”
她的語氣滿是冷靜的嘲諷,音調尖銳得令人幾乎想捂住耳朵,然而她臉上卻沒有激動的神色,彷彿只是特意來刺激鍾寸心的而已。
鍾寸心挑了挑眉:“是麼,我倒是沒什麼印象了。既然你也知道這些事,既然你如此不滿,為什麼你從來不告訴陸衡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