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多的時間,他要用這種方式促使她作出反應。
“我想我們已經走得夠遠了,”他說,“我們談談吧。”
“對於我們來說,很多事情都是嚴禁的,”她直截了當地說,“我們知道這樣很好,所以也從來不提問題。提那些與自己毫不相干的問題是不明智的。”
“不好。你的意思是說……”他緊緊地盯著她,她的頭低了下去,眼睛看著地面。
“說話不要這麼大聲音,”她警告他,“把你的嘴巴擋住,說不定不遠的地方就有讀唇者。”
“讀唇者——你是說告密者嗎?”
凱琳點了點頭。“紀律防線僱傭他們。”
“好,我會小心的。可你告訴我,為什麼到處都是秘密?你們都在怕些什麼?”
“我已經告訴你了,”她輕聲說,“對於我們來說,一些事情處於秘密狀態再好不過,知道太多隻會帶來痛苦和死亡。”
“無知就是快樂,對嗎?如果想讓大家高興,就給他們麵包和馬戲,麻煩就會從你的門口溜走。”
凱琳驚異地看著他,顯然,她並沒有理解他的諷刺。“‘你的話太難懂,旅行者托勒先生,沒人能明白你的話。”
“不談這些了。現在告訴我,為什麼我們不能去圖書館——你們叫它什麼——就是所有的伊波瑞過去的資料存放的那個地方?”
她把長袍的皺摺拉開,擋住嘴巴,以便她的話只在她的長袍中流動:“我們中間有敵人,他們時刻都想摧毀我們的社會。他們秘密工作著,所以我們也要用秘密來抵抗他們。”
“我明白了。他們是誰呢?他們為什麼要摧毀一切?”
“他們是費瑞人。我對他們知之不多,但我知道,曾經,在很久以前,我們戰勝了費瑞人,把他們趕跑了。他們發誓永遠仇恨我們,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們就下決心摧毀我們。他們在我們中間散佈邪惡,現在他們已經贏得了我們之中的一些意志薄弱者,用他們的恨改變著他們。這就是我們總小心翼翼的原因,也是我們總是在監視別人也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