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跳最後一次吉格舞。即使在被他們救了以後,我仍然以為自己死的可能性比活的可能性要大,因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就好像是幾百年以前發生的事情。”
“我明白你的意思,”楊丹贊同道,“這麼短的時間內卻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就像是做了一場惡夢——好像其他人也都闖過來了。我慶幸我們都活了過來。”
“說起這個,”托勒問道,“你見過庫拉克和凱琳嗎!”
“庫拉克一會兒就要來,這是泰勒斯說的。凱琳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貝斯洛笑了起來,露出滿嘴的牙齒。“我給你說——這裡不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地方嗎?”
“我無法將這裡和我所看到的其他地方做比較。”托勒說。
“你已經來了,如果庫拉克也要來的話,”楊丹說著,從托勒的擁抱中掙脫開來,“這說明你們已經在門特院的門特們面前演講過了。”
“是的,我要說,他們都是些很用心的聽眾。我想你們兩個也都說過了吧?”
“我昨天說的,”楊丹說。“我把嗓子都說啞了,他們在那裡坐了整整一夜。
我說完了,但他們卻一句話也沒有。後來他們就起身走了出去。奇怪。”
“他們也是這樣對我的,”貝斯洛說,“我想他們就是這樣。”
“也許他們過後會組織一場可以自由參加的辯論。現在,他們只需要瞭解一些基本的事實,就像我們瞭解他們一樣。”
“你覺得他們不相信我們?”楊丹問。
“哦,他們相信我們,”托勒回答道。“可是我們的確讓他們感到心神不安。
他們不知道該怎樣對待我們——也可以說,是不知道怎麼對待我們帶來的情報。”
托勒的嘴唇使勁抿了抿。“我發現了費瑞人完美無缺的行為中幾點小小的瑕疵。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我會把我所猜測的他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