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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性的標誌都沒有。托勒在一個擦得很乾淨的木凳上坐下來,瓦羅先生也在他對面的木凳上坐了下來。‘我也想給你說一句,瓦羅先生。首先我想問的是你們這些人為什麼要如此地綁架我?“瓦羅又打,露出一口非常好看的白牙。“沒有任何惡意,托勒先生,我向你保證。也許我應該向你解釋清楚。”

“也許你應該這麼做。沒有任何人願意把自己變成一個脾氣暴躁的人,可我現在已經成為這樣的人了,這都是你們造成的。”

“你不要這麼想。”

“我什麼都沒有想,我什麼也沒有做——至少在我的記憶所及的範圍內,不是嗎?”

“我們不是軍方,托勒先生。我並沒有掌握任何你所做的讓你自己感到焦慮的事情,我們對此沒有任何興趣,那不屬於我們所關心的範疇。”

“你們所關心的是給無辜的公民注射麻醉劑然後在光天化日之下將他綁架。”

托勒低下頭去,將目光投向自己正在疼痛的胃部,手也隨之落在那裡,並專心致志地按摩起來。

“真的,我對於不幸發生的事情感到非常抱歉。我已經說過,那純屬誤會。負責這件事的人已經受到了嚴厲的——懲罰。”托勒想知道機場上那個拿撞針槍頂著他的小丑受到了什麼樣的懲罰,可是瓦羅卻沒有給他時間在這件事上糾纏,他繼續說,“好了,”他似乎想把一切不愉快的事情統統掃到一邊,“我敢保證你聽說過塞尼提克公司。”

“我聽說過,”托勒冷冷地回答說。誰又沒有聽說過呢?這是全球六個或者是八個最大的跨國公司之一,也許是最大的,沒有人不知道這個公司。公司法反對任何人,尤其是政府,在公司正常納稅的情況下調查他們的實際資產到底有多少,而塞尼提克的頭面人物卻想吞併全國和幾個國家公司。“塞尼提克想要讓我幹什麼呢?我想我此刻大概就在他們的控制範圍之內!”

“正是這樣,托勒先生。我們就在休斯頓郊外的北美司令部。”瓦羅飛快地掃了一眼雕像的門,說:“我想簡單地給你解釋一下,我們沒有太多時間了,我必須在我們進去之前給你簡要說明白。我們見過他以後還可以細談。”

“他?”

“尼威斯主席。”瓦羅說話的語氣覺得托勒本該知道他說出的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

“哦,”托勒輕輕地哼了一聲。要在平時,他會為名揚全球的顯赫人物將同他進行私奇+書*網人會談而感到榮耀的,可今天的事情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勾起他心底的快樂,他倒是覺得自己對即將到來的會談表現得太寬宏大量。

“他很想見到你,托勒先生,他確信你是某個執行特殊任務的人。”

“什麼任務?”

瓦羅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會讓他告訴你的。我想讓你明白的是他的脾氣並不總是好的,也就是說,我希望你能夠合作。不要激怒他或者是讓他對你感到惱火。”

“我怎麼做才會導致這樣的結局呢?”

“不要拒絕他。”

“你的意思是說不管他提出什麼要求我都得先答應嗎?我們談話的議題又是什麼呢?”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是的,如果你喜歡他的提議,你當然高高興興地接受。如果不喜歡呢,你就告訴他你需要時間考慮一下,他會明白你的意思的。他不喜歡這樣,但他能夠明白。還有,”瓦羅進一步地開導他,“我想你會發現他的建議是頗具吸引力的。”

“我會的。”托勒聳了聳肩。為什麼不呢?他並沒有因此而損失什麼。

“好的,看來我現在能夠相信你了。我們走吧!”瓦羅站起來,向著雕像的門走去,托勒緊緊地跟隨著他。這次,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門無聲地開啟了,兩個人走進了陶瓷和大理石雕刻珍藏室。這裡的每一件珍藏品都由金屬託架託舉著,像在博物館裡一樣,燈光從天花板上傾瀉而下。所有的收藏都是前哥倫比亞——阿茲特克式的,這可算得上是珍貴的收藏了。珍藏室的盡頭,另一扇門開啟了,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穿著不合時宜的白色長袍的年輕女人——她的神態和外面門上的那兩個長翅膀的男人有幾分相似。她的頭髮和她的眼睛一樣,都是黑色的,一條獨辮垂到身後。她的面板如青銅一般的光潔如瓷器一般地細膩。她的顴骨高高的,嘴唇的顏色比較濃。她大概是托勒見到的最美麗的女人,他情不自禁地在心中驚歎。

“楊丹·塔拉茲小姐,”瓦羅說,“他的執行主管。”

她向托勒伸出手來,彬彬有理地說:“歡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