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燕辰搖搖頭,“今天的事我聽說一些,亦兒時我看著長大的,他的性子我很清楚,如果他心中當真是那麼想的,你當他會費心得找你求你麼?”
傅悠然自嘲道:“這麼說我還給感謝他找我尋找,為我費心如此了?”
“非也。”墨燕辰不溫不火的道:“我與你說這些,只是確定他的心意,才好方便你行事。”
“行什麼事?”
“再問一遍,你想放棄他麼?”
傅悠然垂下眼簾遲疑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墨燕陳笑道:“這就對了,天兒是他從小的至交,他不惜與天兒決裂也要留下你,這份心意,你應該明白才是。”
記起那天晚上齊亦北掙扎又痛苦的模樣,傅悠然心中一甜,卻又不甘心道:“這是不是重色輕友的最佳表現?”
墨燕辰一幅替兒子心疼的模樣點點頭,“也可以這麼說。”
傅悠然虛弱地笑了笑,“可是他說的那些話,我不能當成沒發生過。”
“關於這一點,我相信他必有緣由,你可暫且聽她解釋,不過,”墨燕辰嚴肅地道:“就算他可以自圓其說,你也切不可輕易的原諒他。”
傅悠然有些錯愕,墨燕辰道:“男人都有一個最大的特點,知道是什麼嗎?”
傅悠然搖搖頭, 墨燕辰伸出一根手指,“賤 。”
“啊?”
“沒錯,包括我在內,所有男人,都是賤人。”墨燕辰說得一本正經,“正如天兒剛剛對你使出的乃是“先聲奪人”,不管此事是誰的過錯,你與男子相攜出遊,被他抓到把柄,如果這時你稍顯心虛,那麼他就可以趁勝追擊,在亦兒到來之前便可將你置於必敗之地, 屆時再想翻身,便難如登天,更賤著還會將此事的過錯全部推諉給你,甚至完其一生掛在嘴邊。”
傅悠然大驚道:“不會這麼賤吧?”
“你太不瞭解男人了,一句話,”墨燕辰輕輕敲著桌子,“登鼻子上臉。不過好在你應對得法,讓天兒鎩羽而歸,只是切記,對待亦兒時,不可用相同的招數。〃
傅悠然一拱手,“請義父指教。”
“附耳過來。。。。。”
墨瑋天趴在門縫上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個門道,只能雙手合十:老天爺啊,保佑奇亦北吧,讓他死得痛快些。
好在奇亦北沒有給他們太多的密謀時間。
齊亦北幾乎急瘋了,除了墨府和皇宮,傅悠然還有哪裡好去?她還認識誰?齊瑞南?真TNND該死!難不成要他去問:喂,我老婆有沒有去你家?不過還好,據林熙月回饋的訊息,懷王這段時日恨不能長在宮裡,以躲開東方紫煙,也就是說就算傅悠然找上門去,齊瑞南也不在家,碰上東方紫煙的機率倒高達四顆半星,所以這個可能基本排除。
接著問題又來了,傅悠然還能去哪?正當齊亦北像個無頭蒼蠅之時,替墨府報信的宮人便來了,齊亦北幾乎想親那個老太監一口,帶著,馬不停蹄的趕過來。
“兄弟我盡力了。”墨瑋天一臉的無奈,“被打了一頓能不能算工傷報銷?”
齊亦北根本沒時間聽墨瑋天廢話,領著他的領子朝身後一丟,很好,清淨了。
迫不及待的推開房門。“悠然。”
墨燕辰起身,“你和亦兒慢慢聊,今晚就在這裡住下,不必急著回去。”
傅悠然點了點頭,林熙月衝進房來講她看了個仔細,才長出一口氣,“死丫頭,跑哪去了?讓我擔心。”
傅悠然沒有說話,輕輕的低下頭,林熙月還要說話,被墨燕辰欄下。“他們有話要說,我們先出去。”
對墨燕辰,林熙月是不敢沒大沒小的,捏了捏傅悠然的手轉身跟著出去,墨燕辰出了房間,又細心的掩好房門,將林熙月與墨瑋天趕離偷聽現場,墨瑋天一臉鬱悶地道:“爹啊,小北北好容易動心一次,你幫著悠然出狠招?”
墨燕陳笑道:“我這是在幫亦兒。”
看著墨瑋天一臉的疑惑,墨燕陳笑著搖搖頭“你哪什麼先聲奪人只會越幫越忙,像悠然的性子,你那麼做只會讓她大打出手,得先將她穩住,只要確定了她的心意,直到她無論如何也不想放棄亦兒,編號過任何推諉開脫了。”
林熙月在一旁不滿的說道:“原來你們喝著算計悠然。”
“當然不是。”墨燕辰顯得心情不錯,“亦兒一開始便沒有勝算,我只是讓他輸的更體面些罷了。”
這邊三人聊得起勁,齊亦北與傅悠然關在屋內反倒無話可說,齊亦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