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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抽搐,眼中已失去了往日的清朗,只剩灼紅的恨意。

死。。。我要你們死。。。我要你們相見之時便是死期,生生世世,永不再見。

“唉——”

一聲輕的似是風吹過的嘆息聲,讓傅悠然猛地驚醒。看著手指間的血跡, 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是誰?”話剛問完,便覺一陣眩暈,視線也變得模糊。腦中昏沉沉的,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哎——”

又是一聲嘆息。只讓人覺得無盡悲涼,一個模糊的只剩輪廓的身影行置大石前,輕拂石頭上的字型,似想擦去那猙獰的血跡。卻徒勞無功。耳邊又聽到一聲輕嘆,傅悠然努力睜大了眼睛,卻只依稀看見那人滿頭的如雪髮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踉踉蹌蹌的身影出現在這裡,天藍色的袍服上沾著許多泥土,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才勉強來到這裡,原來輕挽的髮髻顯得凌亂。清秀的五官緊皺,似是在忍受極大的苦楚,找到昏迷的傅悠然後,抱著她又順著原路回去,自始至終,也沒看上一眼不遠處的那塊帶血的石碑。

一雙雪白的錦靴在他剛剛站過的地方,朝著他離去的方向,錦靴的主人伸出顫抖的手握住束在眼上的咒紋封帶。掙扎了良久,卻終是沒有扯羅開來,直到那個身影淡出薄霧,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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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悠然醒來之前,眼前全是那暗紅的刺眼的血跡,黏稠稠的,不斷滴落,一道清幽的聲音在她耳邊不住輕嘆。

“是誰?”傅悠然不住出聲相詢。

“丫頭,你醒了?”

聽到這個聲音,傅悠然猛地睜開眼睛“你?”

墨瑋天雙手環緊,“你還指望是誰?”

傅悠然有一瞬間恍惚,拍了拍腦袋,還是有些昏沉沉的,墨瑋天沒好氣道:“一賭氣就跑出去跟男人喝酒,還喝的爛醉如泥,要不是齊宇西那小子為人還算可以,你被人賣了殺了埋了也沒人知道。”

“喝醉了?”傅悠然疑惑的抓了抓頭, 她就喝了那麼一口,就醉了?什麼牌子的酒?能當蒙汗藥使。那。。。這麼說來那時在做夢?可為何如此真實?血紅、鹹腥,她甚至記得那幾個充滿恨意的血字,“世世永無相見時。”到底是誰,寫下這麼惡毒的詛咒, 那聲嘆息,便是因此而發麼?

墨瑋天還在喋喋不休的教訓傅悠然,“你是怎麼當人家老婆的?他話還沒說完,你就跑了,不知道這種情結很老套麼?那些白痴的誤會都是這麼來的。”說著又像想起了什麼,指著傅悠然滿臉諷刺的道:“你沒堵著耳朵說什麼‘我不聽我不聽’之類的廢話吧?”

傅悠然被著連珠炮轟得沒空去像別的事情,翻了白眼氣運丹田大吼道:“有沒有搞錯?是他親口說的,做那種事的女人會讓男人覺得他淫穢不堪,只不知道他說的是那種事?下春藥!巧得很,我就是那個下春藥的淫蕩女人,顧傾城還站在那裡,你讓我怎麼辦?我長這麼大不容易,也是要臉的。”緩了口氣又道:“況且是他想聽三不聽四,有這個時間你去教訓他,吼我?我看你是活膩了!”話音剛落,已是一腳踹出。

“送”墨瑋天出門後,傅悠然起身趴到窗邊看了看,黑沉沉的,不知道是什麼時辰,又聽到身後腳步輕響,譏笑道:“怎麼?還想再來一腳麼?”

身後那人卻笑道:“我老了,大概經不得飛了。”

第九十五章 沒有勝算的齊亦北

傅悠然連忙回頭,卻是墨燕辰站在那裡,手裡端著一隻瓷碗。迎到傅悠然面前笑道:“醒酒湯,快喝了,省得頭疼。”

雖然傅悠然完全沒有頭疼的徵兆,但還是喜滋滋的將碗碰在手中,甜甜的喚了聲,“義父。”

墨燕辰臉上笑意更甚,眼角邊歲月的刻痕越顯清晰,卻出奇的更顯幾分成熟的魅力,看著傅悠然一滴不剩的將湯喝完,才笑道:“我總覺得還是叫‘老墨’更親切一些。”

傅悠然不好意思的乾笑兩聲,墨燕辰道:“我已通知宮中你今日會留在這裡,亦兒一會便能趕到。”

傅悠然陳下臉,“我不想見他。”

墨燕辰笑了笑,“今日亦兒發了瘋似的找到這裡來,見你不在,由奔回宮去,他此時定然急壞了。”

“他根本就。。。”傅悠然心中一堵,“義父不必再說了。”

“你想放棄他?”

傅悠然一臉的消沉,“在他心中從來都沒有我的位置,我也從未真正擁有他,何來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