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同我說過,夫妻之間要坦誠。所以我什麼都說給你聽,你肯定高興。我方才找鄒娣要簪子,其實不僅是讓其琛解氣。而是要讓鄒家人誤會,以為有機會攀附定遠侯府。到時候我再狠狠拒絕他們,讓鄒家沒臉。”
南懷信用他的行動表明了,這種暗地裡使壞,根本不是蘇昭寧影響的。而是他自學成才的
一個行事正氣、情緒內斂的夫君突然崩壞成這樣,蘇昭寧有些適應不了。
她咬唇自語了一句:“君子當有道為之”
“我不是君子,我就是你的夫君。有了昭寧,不用做君子。”南懷信聽到了蘇昭寧的低語。他把她的手裹得更緊,甚為肯定地道。
此時,二人已經尋到了南宛宛,並且上了回定遠侯府的馬車。
南懷信與蘇昭寧同坐一車,車內沒有第三個人。
南懷信把蘇昭寧的手展開,摸了摸她的指尖,又提議道:“其琛不是個一次兩次就能打動的性子。等下回府,我狠狠地懲罰他一頓。你去找祖母來救他。”
蘇昭寧覺得這個建議不好。
“我不要犧牲你與其琛的感情,來增加他對我的好感。”她也不需要再問。很顯然,先前在朝陽長公主府時,南懷信逼迫南其琛道歉,就是為了讓她在南其琛面前增加好感。
想到這一點,蘇昭寧轉過身子,認認真真地看向南懷信,強調道:“其琛是你的家人,我會努力和他處理好關係。這種努力,暫時不需要你的幫忙。你不要刻意去懲罰其琛。”
“那樣對你不好。”嫁入定遠侯府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蘇昭寧已經看得很清楚,吳老太君就是不喜歡自家夫君。
南其琛,真真切切是吳老太君的心頭肉。
蘇昭寧不願意南懷信受到家人的傷害。
聽了蘇昭寧的話,南懷信的桃花眼中有了滿滿的笑意。他情意濃濃地望著蘇昭寧,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
南懷信攬著蘇昭寧,低頭親了親蘇昭寧的額頭,承諾道:“昭寧你記住,無論什麼時候你需要我,我都會在你身邊。”
“李管家的事”
“李管家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好。”
聽南懷信又要出主意,蘇昭寧忙攔阻道。她或許還是不習慣什麼都依賴別人。
再說,既要擔負起管家,這第一步怎麼可能就束手無策?
南懷信聽後,自然不再勉強。他低下頭,一臉寵溺地看著蘇昭寧,語氣中滿是自豪:“我就知道我的夫人很聰明,很厲害。”
這一點,倒是沒變。
蘇昭寧記得,初次來這定遠侯府,南懷信就是很常誇自己。
一轉眼,自己竟是這個府上的人了。
蘇昭寧思緒中正有些感慨,卻突然感覺到一隻不老實的手在自己的後背亂動。
蘇昭寧忙抬起手,按住南懷信:“你要做什麼?”
“寧寧你先前病了許久,我也不敢動你。可是現在,我很想念你。想念你的溫度,想念你的光滑,想念你的溼潤”
“南懷信!”蘇昭寧感覺到自己耳朵尖都燒紅了。
可那個人厚顏無恥地含住她的耳垂,理直氣壯地道:“昭昭說過,夫妻之間要坦誠。我想什麼,就說什麼。”
這種坦誠這種不需要這樣坦誠好嗎?
蘇昭寧想去推南懷信,可卻不知道為什麼,這種奇怪的環境,她也有種奇怪的感覺。
那種感覺,似乎有些無力,有些酥麻
“蘇蘇,你也很喜歡這樣對不對?”
那不要臉的坦誠又來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搖晃的馬車
南懷信的聲音帶著一絲喑啞,情緒彷彿被壓抑著。
明明是寒冬臘月,他的一隻就彷彿一團火一樣的。從她的後背到她的腰身,她整個身子都被點燃了一般。
那隻真的特別不安分,從腰身直接撩到了前面。
也不知道如何這般靈活,胸口的帶子都被解開了,蘇昭寧感覺到自己的肚兜有些鬆鬆垮垮的。她緊張地抬去壓住胸口,可一雙小,卻被那另一隻大捉住了。
南懷信將蘇昭寧的兩隻舉過頭頂,然後低頭去細吻她的臉。
從額頭往下,眉上、眼角、鼻樑、然後是唇。
軟軟的嘴唇觸上來,就像是摩挲。那靈活的舌頭一下子就鑽了進來,在牙齒之間淺嘗輒止了一下。
蘇昭寧的鼻尖感覺到了一絲冰涼。
明明唇上是那樣的溫熱,心又是那般的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