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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最多就像二弟上次一樣吐口血出來。話亂說了,有時候後果就嚴重得多。”

“今日幸虧諸位長輩都在,周夫人又是個大度人,只會當三妹妹你是過於自卑,才說這樣的話。”蘇昭寧悄無聲息地就用言語狠狠踩了蘇珍宜一腳,然後她還要讓對方根本無法反擊,“這話要是讓旁人聽去了,還只當三妹妹你瞧不上週公子呢!”

蘇珍宜心底就是瞧不上週若謙。可她不是蘇柔惠這個沒腦子的,怎麼也不可能把這話直接說出口。

瞥了蘇柔惠一眼,蘇珍宜只能開口將話說得更為委婉:“二姐姐何必顧左右而言他,妹妹手裡是撿到了一樣東西,才這樣想。”

蘇柔嘉目光微微上揚,帶了幾分興趣看向蘇珍宜。

先前瞧著蘇珍宜在自己面前慌亂無助的模樣,她還只當蘇珍宜已經是窮途末路了。原來,對方手裡竟還留著一張底牌?

若是能將蘇昭寧推出去,還拿著周家的錯處,到時候好處可就太多了。

蘇柔嘉的如意算盤才打到一半,就聽到蘇昭寧在呸蘇珍宜。

“就這樣一塊沾了點不知道什麼血的帕子,三妹妹就覺得我與周公子有來往?”蘇昭寧看了看白氏身後、那嬤嬤手中的畫軸,笑道,“我瞧白夫人可不是從這樣毫無根據的東西中瞧出來三妹妹與周公子的情誼的。”

白氏要模糊了周大公子和週二公子的差別,蘇昭寧也不去戳穿。左右她們的目的相同,要教訓的人都是同一個、同一批。

白氏現在才不會接腔,她看戲看得正有趣呢!

唯有侯老夫人的心是偏的,想要護著蘇珍宜。現在她滿心當週家來議親的物件是周大公子,巴不得蘇昭寧與此沒有關係。

雖然不明白自己一貫聰穎美麗的三孫女是犯了什麼糊塗,非得把周大公子往外推。侯老夫人還是護著蘇珍宜說道:“既是毫無根據的事情,那就不要再提了。”

為了避免蘇珍宜再犯傻,侯老夫人當機立斷補充道:“好了,你們姐妹們都自己玩去吧。長輩的事情,不要再參和了。”

蘇柔惠知道侯老夫人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把周家的婚事給蘇珍宜了,只能憤憤不平地站起來,往外走去。

她滿肚子脾氣無處撒,便朝蘇昭寧喝到:“二姐姐還不走,等著喝三妹妹的喜酒嗎?”

蘇昭寧意味深長地看了蘇珍宜一眼,站起身牽了蘇穎穎,往外走去。

她走過蘇珍宜身邊的時候,輕輕地說了一句:“姐妹之間,喜酒自然是要喝的。”

蘇珍宜被刺激得不清,伸出手就拖住了蘇昭寧。

她把蘇昭寧拽得緊緊的,朝侯老夫人喊道:“祖母,和周若謙有私情的是二姐姐,不是我!你看這帕子上,還有她們兩個人的名字!”

周若謙?

平時,內宅的這些婦人們是不可能記得別人家的兒子叫什麼的。可偏偏周家這兩位公子,一個是承蒙盛寵、風頭正盛,一個是才成了全京城的笑話。

是以,無論是侯老夫人還是大黃氏,亦或是小黃氏都有些印象的。

小黃氏率先脫口而出:“白姐姐今日不是替長子議親,是次子?”

大黃氏也反應過來,滿是幸災樂禍地道:“都是姐姐嫡出的,若謙那孩子我過去見過,真是個溫文爾雅的。”

那也是過去啊!

侯老夫人也忍不住了,問白氏道:“周夫人,這議親之事可是長幼有序,你應是替長子來議親吧?”

蘇柔惠也停住了腳步,轉過身滿是期待地看向廳中的周夫人白氏。

不是替周大公子嗎,那自己就還有機會。

白氏也知道這事不可能一直瞞下去,左右戲也看了幾場了,她便一臉無辜地答道:“我才進府上,就道歉過了啊。原來是不應該這樣匆忙,原來也是該長幼有序,可不是孩子們自己鬧出了事嗎?”

“周夫人!”侯老夫人氣得站了起來。

周大公子和週二公子都是周夫人白氏所出是不錯。可如今兩人一個簡直是天上鳥,一個是地下泥,這能比嗎?

再說了,週二公子前幾日可是穿著女人衣裙回的周府。若長安侯府真應下週二公子和蘇珍宜的婚事,全京城的口水就要從禮部尚書府淹到長安侯府了。

先前以為白氏是在替周大公子議親,侯老夫人還有幾分相信自家的姑娘們心思兒淺,被人誘得私下交換了信物,定了情誼。

如今戳穿了這泡泡後面的是週二公子,侯老夫人打死自己也不相信蘇珍宜會和對方有什麼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