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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我不知道這一小包炸藥啥威力,我倆可都在地下,要是它威力大了把這裡崩塌了,也別說那些賭場裡的人了,我倆也指定被活埋。

我想說杜興太沖動了,可一時間也顧不上說這個了,在條件反射下,我向走廊兩旁躲去,趴在牆面上。雖說這麼做沒啥大用處,但貼著牆能讓我一時間有種安全感。

那炸藥進了門,裡面就傳來一陣騷動聲,而且賭錢吆喝聲戛然而止,杜興真沒說錯,那些人都是假裝的,只等我們上鉤。

哄得一聲悶響,炸藥炸了,不過威力沒多大,整個走廊連抖都沒抖,只是那門被炸出來的氣流衝擊了一下,咣噹一聲。

杜興真是一點都不怕,撇完了炸藥他跟沒事人似的,還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說,“走,咱們進去。”

他視力可真好,在這種幾乎黑暗的環境下,仍大步往下邁,我本來看不清這臺階,但被他拽著,稀裡糊塗的跟了下去,也說我運氣好,沒踩錯了。

他一腳踢開賭場的門,大吼著都別動,又雙手拽著炸彈內褲的拉環,幾步竄了進去。我也學著他,跟在他後面,進去後還四下看了看。

這場子里人不少,估計有二十來號吧,有一半沒拿武器,一看就是正經的賭徒,被杜興一吼,都嚇得蹲在地上。

剩下那十來號人,看架勢都是煞哥的手下,或者說他們是賭場的工作人員。他們有拿匕首的,也有拿槍的。

先說那些拿匕首的,雖然不服我倆,不過表情出賣了他們,他們就是強撐著,打心裡都害怕。

還有四個拿槍的,都是老式的左輪手槍,他們都瞄準著我倆,一時間有些僵局。

杜興剛才撇進來的炸藥並沒造成人員傷亡,但也讓幾個人掛了彩,其中就有一個拿槍的,他腦門上破了一個大口子,血嘩嘩往外流,連眉毛都沒擋住,流到眼睛裡去了。

我看他那眼睛被血弄得通紅,心裡有些不自在,也稍微有點同情他,不過這時候講同情沒用,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放下武器,這事還有商量。”

我沒敢說放下武器不然死路一條這類的話,人都有這種心理,真要把他們逼到死路了,他們會臨死前不要命的反撲的。只要再給他們一點希望,控制場面的事就有餘地了。

我這話讓另外三個拿槍的都動心了,他們也不想死,礙於我和杜興身上的內褲炸彈,他們很默契的把槍放下來。

但這受傷的男子不行,或許被血刺激的,他整個人精神狀態不怎麼好,看著我都有些哆嗦了,還自言自語的說,“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

我心說不好,他要在這麼混亂下去,保準出事,而且也真被我這烏鴉嘴說中了,他那槍慢慢往下落,正指到我內褲上。

只要他手指頭一動一扣扳機,保準能讓我這內褲爆炸,這後果不堪設想,我們這些人全得玩完。

我冷不丁不知道咋“安慰”他好了,尤其被他這麼一弄,我剛造起來的氣勢也沒了,我對他連連擺手,說哥們你冷靜。

可我這麼說沒用,他還傻笑上了,大有死前解脫的架勢。

我腦門冒汗了,其他人也被這犯傻的男子弄愣住了。可就在他即將要扣扳機的時候,砰的傳來一聲槍響。

這槍打得真準,正中這男子眉心,他都沒來得及哼一聲,腿一軟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我還納悶呢,杜興剛才耍了一個小動作,對著褲兜摁了一下,他是讓報警器發出訊號了,可這才多久?連一分鐘都沒到,劉千手他們不可能這麼快就趕過來了,那剛才那一槍誰打的?

我順著槍聲望了過去,發現原本看似是一堵牆的地方,現在被開啟了,這竟是一個暗門,一個老人舉著槍在那站著。

其實我不知道叫他為老人恰不恰當,他一頭白髮一臉皺紋,但身子骨卻不老態,尤其赤裸的胳膊上還全是肌肉,左耳帶著一個墜子。

看他槍法這麼準,配合著體型與外貌,我能猜出來這是煞哥,按說煞哥也就四五十歲的年紀,沒想到卻顯得這麼老,尤其他這臉褶子,都看不出他年輕時的樣子了。

他很冷靜,邁大步從牆裡走了出來,在他身後還跟出來兩個中年男子,也都帶著耳墜子。這麼一看,我和杜興趕上運氣了,這三兄弟全在場。

另外那兩個兄弟明顯不是成大事的人,他們有些驚慌,而煞哥呢,一直走到杜興身邊,先望了望那死去的男子,罵了句真沒用後,又突然舉槍,直接頂在杜興的內褲上。

他先開口說,“警察吧?行啊,能混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