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職啊?”
這讓我挺敏感的,我心說我咋不知道這事呢?但那同事就是撞面時說一句,不是跟我特意聊天的,我還想問時,他早走沒影了。
等到晚間也是,剛一下班,劉千手就從辦公室出來了,讓我趕緊回家,但他和杜興還不走,要商量點啥。
我實打實說,他來這一出挺氣人的,合著我被排外了是吧?可他倆真不帶我,一起去了劉千手辦公室,還把門反鎖了。
我心裡嘆了口氣,這事只能作罷。我一時間也不想回家,琢磨來琢磨去最後獨自去了一個燒烤店。
我點了些吃的,又讓服務員上了炭火,我一邊自己烤肉一邊喝悶酒。現在我的心情很複雜,最早近警局時,雖然我們二探組被排外,但還有個王根生跟我搭檔。我倆一起吃小炒,也算有個伴,現在卻連夥伴都沒有了。
而且一說到王根生,我臉色一暗。這算是陳年老賬了,雖然我刻意少想,但也忘不掉去年發生的一件事。別的探組破案時,意外在荒郊發現一具早已腐爛的男屍,後來經過檢測,是王根生的。
也就是說,我這哥們在錘王案失蹤後,最終沒逃過劫難,死在郊外了。
我藉著酒勁傷感上了,甚至突然間還有種理解劉頭兒的感覺了。我也想以後自己邋邋遢遢的,當然這就是一時感觸。
這時我電話響了,我本來沒在意,拿出來看了看。上面顯示是何雪的電話,我以為她回去了呢,打電話給我報平安。
我就順手接了,沒想到的是,何雪在電話裡說話陰森森的,還一頓一頓的,“李…峰,你…來…找…我…啊。”
我嚇得一下站起來了。燒烤店有個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