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改天再聚。”
我這也不算是誆她,找小鶯,那跟去兇案現場沒啥分別。看得出來何雪還想攔我,但我避開她哧溜一下跑到櫃檯。
我倆喝了兩杯咖啡,我記得是二十多塊一杯。我直接拍了一張五十的,也顧不上找錢了,扭頭就往外面奔。
其實這次是何雪找我,不算我偷情。但奇怪的是,我心裡總有點姦情被撞破的感覺,回警局的路上,整個人都有些魂不守舍的,還好今天路上車不多,不然我都懷疑自己會出車禍。
進了警局,那幫同事都悄悄看了我一眼,又都假裝幹起活來。我沒理會他們,又匆匆往樓上跑。
等來到法醫室的樓層時,我沒急著往那奔。我先舉手聞了聞,何雪手上會抹了護膚品這類的東西,連帶著讓我手上也挺香。我怕這成為小鶯發脾氣的藉口,急忙去了趟衛生間,用水好好把手洗了洗。
我發現現在的護膚品很高階,有防水的功能,我洗了老半天,還是稍微有點香味。但我顧不上了,我把手使勁往衣服上蹭了蹭,又屁顛屁顛跑到法醫室。
這時整個法醫室就小鶯在,她正板正的站在窗戶前,抱著一沓子資料,漠視著窗外。
我看她這狀態明顯帶著火氣,我不敢大意,嘿嘿傻笑一通,說我來了。
我這笑一點效果都沒有,她猛地轉過身子,瞪著我問,“你既然都知道了,現在害怕我了,對吧?”
說實話,我被她這兇巴巴的目光一瞪,確實挺害怕的。但反過來說,她指的害怕絕不是這個意思。
我很發自內心的搖搖頭,說沒有。這期間小鶯又走到我身邊,跟我離的很近。
我為了表示我不害怕她,索性張開手臂,想把她摟住。
以前我這麼幹過,都是我倆看完電影那時候。我尋思現在摟一摟沒啥問題呢,但我高估自己了。
小鶯根本不讓我碰她,拿起那一沓子資料,狠狠拍在我腦門上,還是一頓連環炮。
砰砰砰砰的,把我砸的直喊疼,甚至我都止不住的往後退。我發現人不可貌相,這小娘們發起威來勁真大,我最後都被拍迷糊了,就差數腦頂上的小星星了。
我看小鶯也沒停手的架勢,心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先避避風頭再說。尤其現在是工作期間,這黃天化日在警局裡,一個法醫暴打一個刑警,成何體統啊。
我抱著腦袋嗖嗖跑到外面去了,小鶯氣沒消,順手把法醫室的門關上了。
我又盯著這門愣了一會,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先回二探組吧,讓她緩緩再說。
我扭頭剛要走,發現遠處站個人,就是之前在一樓壞笑那個男法醫。他現在倒沒笑我,只是驚訝的長個大嘴,呆呆的看著我直眨眼睛。
我估摸著我腦門肯定紅了,被他發現啥了。我心說真邪門了,咋啥事都被他看到了呢?
我也懶的解釋啥了,就沒理他,趕緊上樓。等回到辦公室時,我發現杜興也在。
這一晚上沒見,他狀態好多了,只是臉上始終掛著一股憂慮的神色,倒跟劉千手前一陣挺像。他正喝著茶水呢,順帶著看了我一眼。
他比那男法醫的眼睛毒,也猜出來啥了,跟我說了句,“李峰,小打小鬧很正常,也別亂稚氣,過去拉倒,以後你們的路還長著。到時你閒下來了,可要多陪陪她。”
我心說不對勁啊,杜興是話裡有話啊,啥叫路長著,閒下來啊?難道他知道什麼了?
我看著他,他卻迴避我目光,又靠在椅子上喝茶。
我本來真以為這是茶水呢,但仔細一看顏色不對。這水有點發黑。
我急忙走過去,一把搶過他杯子聞了聞,裡面一股藥味。我挺奇怪,問他,“大油,你喝的什麼啊?”
杜興好像很怕我嘗這個藥,又一把搶了回來,一飲而盡,跟我說,“沒什麼,這玩意兒能調節體質,讓身子變得更加靈活,挺好的。”
我心說我信你話才怪呢,什麼叫調節體質?有這好事你能不叫著我?但我也沒覺得他說謊,這藥肯定對身體靈活有什麼好處,卻一定是透過損害身體來找平衡的。
杜興啥身手我再清楚不過,他能為了身體靈活來喝藥,明顯是攤上啥事了。我懷疑他和劉千手有啥密謀,不想告訴我。
我記得劉千手的話,讓我別多問,我糾結好半天,最後一咬牙,把好奇心硬生生的壓下去了。
這一天我們依舊沒啥事,不過中午我下去取盒飯的時候,有個同事拿出一副開玩笑的語氣跟我說,“啥時候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