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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對一的跟她死磕,這也太虧了,尤其現在只是監控,也沒太大的技術含量。

我主動要了第一班崗,他倆都躺在椅子上小憩起來。

也說朱梓涵挺操蛋的,她開的那車貼了黑膜,我根本看不清她在裡面幹啥,為了緩解一下眼疲勞,我沒那麼較真的盯著,隔個三五秒鐘,抬頭摟一眼,餘下時間就盯著手機看看新聞啥的。

這次又到抬頭的時候了,我沒尋思能有啥變化,就隨意的瞥了下,但車窗前的情景把我嚇一跳。

有個白花花的肚皮擋在前面,尤其那肚臍還特意紋成眼睛的模樣,乍一看挺慎得慌的。

我心說這誰啊?刑天麼?但刑天是胸口長眼睛才對啊?

我帶著好奇把臉往前湊了湊,其實我們車也貼著車模,我倒不怕車外面人看到我,我就想看看外面這人是誰?

但我把臉往前貼,這人卻突然一蹲身子,也把臉向車窗靠來。

我算服了,這是個女的,只是打扮的花裡胡哨的,估計是個街頭小姐啥的,她倒挺不在乎,把我們這車的車膜當成鏡子了,對著照起來,尤其她臉上有個青春痘,還對著擠上了。

我挺煩她這樣的,而且被她這麼一擋,我啥都看不見了。我把車窗稍微搖下來,對外面喊了一句,“麻煩你走開!”

我覺得我都夠客氣的了,但這女的不僅沒走,還來了脾氣了,拿出一副潑婦罵街的樣,跟我磨磨唧唧吼起來,大體意思就是我有啥了不起的?不就借我這車的車模用一下麼?

要在平時,我還真得跟她掰扯掰扯,要是她再撒潑,我就給她拽警局去訓訓話,但這次不行,我們有任務,我要跟她鬧起來耽誤事啊。

我想忍著跟她好好說幾句,把她哄走算了,但劉千手不讓我說話,還把車打著火,一踩油門開走了。

我們並沒開出多遠,在前面路邊又停靠下來。

他看我不理解,解釋一句,“剛才那女的,跟你吵時不經意的總往朱梓涵那兒看,她一定是朱梓涵找來試探咱們的。”

我這下懂了,心說沒想到朱梓涵挺警惕,我們竟然被發現了。

我問接下來怎麼辦?我們不能把車一直停在這兒吧?不然朱梓涵根本不進去啊。

劉千手拿起電話,又給剛才那線人打過去了。那線人都回千盛了,正繼續監視那裡的一舉一動呢。

這次劉千手派了兩組線人在千盛外面監視,一組兩個人。他就告訴剛才那線人,讓他們組全過來,離遠點就把車停靠了,一個在車裡等著,另一個步行走到朱梓涵周邊遊蕩,來個雙保險,把她死死的盯住。

我暗歎劉千手考慮的真周全,這麼一來,只要線人到了,我們就能順利接班了。但朱梓涵中途搞怪,還沒等我們接班呢,她竟從車上下來了,起身往酒吧裡走去。

我們仨全一愣,她明知道我們沒走,卻還進酒吧,這算什麼意思?而且我們也不能不派人跟著吧?不然她從哪個小門溜了,我們都不知道。

杜興說他下去看看,還跟我們強調說他一定會小心的,不讓朱梓涵發現到他。

我對杜興放心,劉千手卻把杜興攔住了,說這次他去,還一踩油門把車先開到一個角落裡。

如果朱梓涵真是兇犯,她肯定了解過我們仨,包括我們的衣著、長相,我們要是去酒吧繼續跟蹤她,很容易被她認出來的。劉千手是我們三人中最有特點的,他那鳥窩頭幾乎是個活招牌,我不懂劉頭兒為啥自告奮勇的接下這活兒。

但他沒跟我解釋,等停好車,他從副駕駛的抽屜裡拿出一小包男性梳妝用品,在車裡又是梳頭又是焗油的忙活起來。

要我說他可太神了,不到一分鐘就來個大變樣,顯得很精神、利索,我終於明白他的意思,就他現在這模樣,絕對是我們仨中去酒吧的最好人選。

劉千手悄悄下車,特意饒了一圈,用最低調的方式進了酒吧。

我本來有點擔心,心說在劉頭兒準備這期間,那朱梓涵別跑了,可這是沒辦法的事了,我們只能求助於運氣。

情況倒沒那麼差,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吧,劉頭兒從酒吧裡出來了,依舊低調的繞遠,返回到車裡,不過剛一上車,他顯得有些著急。

我不知道他急啥,先問一句,“跟線人接頭了麼?”

劉千手點點頭,說酒吧裡一切順利,但千盛那邊剛來了電話,出了點意外,有一輛冷藏車從地下車場開出來了。

現在可都半夜了,這冷藏車突然上街,這很古怪。我有個想法,猜測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