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部分

。我覺得他們挺無聊,也懶著解釋,用老話講,走自己的路讓他們說去唄。

我本來尋思白天自己能抗住呢,但過了十點鐘,我的倦意就來了,最後還趴桌子睡起來。

以前我也經常這麼幹,但都沒有今天睡得這麼死,尤其邪門的是,我在夢裡又見到了疤面醜漢。

他站在我面前,穿一身黑袍子,一掏兜拿出一個橘子人頭遞給我,又一掏兜,再拿出一個來,他就這麼反反覆覆的拿著,而且那兜兒跟機器貓的口袋一樣,要多少人頭就有多少。

我特難受,整個人掙扎著,突然間醜漢還對我唱起歌來,只是他這歌唱的好怪,跟我手機鈴聲一模一樣。

最後我是被驚醒的,出了一腦門兒汗,發現原來我手機真的響了。

這也是讓我無奈的地方,在平時上班時候,沒多少人給我打手機,這兩天卻突然多了。我拿出來一看,何雪的電話。

我上次跟她算是不歡而散,我心說她怎麼還找我呢?

電話一接通,何雪又對我哭哭啼啼的。但我不僅沒吃驚反倒有些不耐煩,對她說,“咋了?有事說事。”

接下來何雪一句話,讓我當場驚呆,“我準公公死了。”

我給她準公公的評價是,這老爺子有點悶騷與嬌性,但身子骨不差,尤其前幾天剛見得面,還活蹦亂跳的裝病呢,怎麼這人說沒就沒了呢?

我讓她再詳細說說情況,何雪一邊哭一邊說,說的有點無頭緒,而我心裡有些亂,聽得也不怎麼集中。

大體意思是,她準公公回家後當天晚上,胸口發悶,最後還出現呼吸困難的症狀,送到當地醫院的路上,人就死了,被確診為突發性心力衰竭。

我不知道何雪給我打這電話是什麼意思,反正我回答她的是,告訴我老爺子出葬時間,我一定過去看看。

撂下電話,我愣愣的坐著,一時間滿腦子全是那老頭的樣子。

杜興挺悠閒,正看著報紙嗑著瓜子,可他哪是看報紙的料兒,就滿報紙看圖片玩,被我呆樣一吸引,又湊到我身邊推了一把,問,“李峰,你翻個白眼珠子,鬼上身了你?”

我沒心情給他胡扯,把電話內容唸叨一編。

我只是想讓杜興知道我發呆的原因,沒想到杜興聽完整個人變得特別嚴肅。

我倆倒一下反了過來,這次輪到我好奇了,我也推了他一把問,“咋了,你咋也‘鬼上身’了呢?”

“你不覺得怪麼?”杜興問我。

我本來還納悶哪裡怪了?但一聯絡醫院裡那些怪異,我突然覺得杜興這話未必沒有道理。

杜興又說,“還記得昨天去派出所看口供麼?要按死者家屬說的,他爹身子是不好,但還沒到病死的程度。尤其他一個當兒子的,自己老爹什麼情況比誰都清楚,可在醫院卻突然死掉了。”

我順著他的話本想往深了想想,但杜興打斷我思路,還一把拽起我。

我問他幹啥,他說走,跟我去趟醫院,找那個秦大夫。

我沒懂他的意思,但他只強調,讓我一會客客氣氣的問話,他就在旁邊仔細觀察,他想證明一個事情。

我倆騎摩托去的,而且今天醫院患者特別的多,為了能單獨找秦醫生聊聊,我倆還特意掛了他的號。

他是專家出診,跟病人單對單的服務,這倒給我倆提供不少方便。

等排到我倆時,我倆直接進了診室,杜興還把門順手關上了。秦醫生沒料到我倆會來,一時間愣住了。

我按照杜興囑咐我的,客客氣氣的笑著,用很溫柔的語氣把何雪準公公的事說了出來。

我發現這秦醫生屬狗的,說翻臉就翻臉,或者他誤以為我是來找麻煩的,也不看以前的交情,沉著臉跟我哇啦哇啦講起來,還調了資料給我看。

那晚何雪準公公是要求輸液來著,他知道這老爺子沒病,就讓他掛了一瓶葡萄糖,裡面加了一些苯巴比妥。

我知道苯巴比妥是一種催眠藥物,被他這麼一說,我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而且我倆在診室待得時間挺久,門外患者不耐煩,都有人敲門了。

秦醫生又問我倆還有什麼事麼?

我看杜興也不表示,只要賠笑退了出去,而且我心裡突然有個不好的預感,指不定明天琳琳姐又怎麼嚼我舌頭呢。

我問杜興接下來幹什麼,我已經按照他說的做完了。

杜興沒急著走,帶著我去樓道里吸起煙來。

杜興先悶悶吸了一會,又跟我說了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