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進屋就換了鞋,尤其打鬥地點還在客廳而不是門口,這都說明劉探長分析的有道理。”
這法醫絕不是在拍馬屁,而是真心的贊同,可劉千手也沒因此心情好轉,指著法醫強調,“這老太太身上帶血的地方不少,兇手跟她肉搏,不可能沾不上血跡,你應該去排查一下,兇手有沒有留下清洗的痕跡,我在趕來時,發現老太太家樓下挺繁華,有修車的,還有個賣豆腐腦的,這些販子一定是長期定點在這賣的,對這附近居民都熟悉,如果有陌生老人出沒,一定能引起他們的注意。”
劉頭兒都說到這程度了,我要是還不明白,那我這腦袋可算白長了,這作案的老人,到底是本樓內居民,還是外來的,一排查就知道,不過憑我的猜測,這起案子,是本樓內其他老人做的可能性比較大,街坊領居互相間都熟悉,而且他濺了一身血,偷偷回家清洗也方便。
這麼一來,這案子破起來還簡單了呢,說白了,兇手一定是看了報道,殺人後突發奇想,要把這事栽贓給鉤舌羅剎。
我這下也理解了劉千手剛進來時的脾氣為何那麼暴躁,這兇手竟然有心挑戰我們,挑戰警察的智商。
劉千手根本對這個老太太死亡案不感興趣,他又交代一些問題,就匆匆離去了,真不知道他有啥急事。
我和杜興倒是有心在現場多待一會兒,但杜興電話響了,尤其接通電話後,話筒裡還傳來嗚嗚的哭聲。
我一聽就猜出來了,這人是樂樂。杜興離開她沒多長時間,難道這段期間出什麼事了?
我好奇,就故意往杜興身邊靠了靠,想聽聽樂樂說啥,杜興明白我意思,他把擴音開了。
他先問,“怎麼了?”
樂樂哭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