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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嘿嘿苦笑起來,我一看他那臉色,知道他覺得錢不夠。

我本來就是個旁觀者,沒必要攬這事,但我想給這小子一個機會,也算間接給大油個面子,幫幫樂樂啥的。

我一套兜,拿出四百塊來,推給小刀,算是給這錢湊個整數。

小刀滿意了,笑聲也變了,嘻嘻幾聲。我發現他也不想樂樂了,問了聲好扭頭就走,那下樓梯的速度,要是不認識的,保準以為這小子彩票中大獎了現在要去兌獎呢。

我有種直覺,我倆這錢要打水漂。但無所謂了,總不能要回來嘛。

杜興緩了緩情緒,走到門前,這次輪到他敲門了,而且他還喊了一句,“樂樂,是我!”

這次門開的挺順當,樂樂哭的那個慘啊,好不誇大的說,都快以淚洗面了,她見到杜興忍不住喊了一句杜哥,還一下撲到他懷裡。

我看到這一幕都不知道說啥好了,心說完了完了,杜興可算被帶到漩渦裡去了,他跟樂樂之間到底是友情還是愛情,真是捋不清了。

但杜興人很正,沒借機佔啥便宜,像兄長一樣安慰著樂樂,把她帶到屋裡。

我一時間倒成了個閒人,我一合計得了,自己去廚房燒點水吧,給大家喝喝潤潤嗓子。

最後在杜興的勸說下,樂樂穩定下來。我們仨還這麼定的,樂樂睡裡屋,我和杜興睡在客廳,今晚就不走了。

這一夜我睡的不咋好,樂樂家是老房子,尤其這客廳裡,夜裡總有小強光顧,我睡個覺還得時不時醒來打蟑螂,那罪受的一言難盡。

但樂樂也理解我倆的苦心,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悄悄下了樓,給我倆買了早餐,甚至還帶回來一份報紙,那意思讓我倆邊吃早餐邊看看報紙解悶。

可這報紙哪是解悶的,我剛看頭版,就被一條新聞嚇住了。雖說不是頭版頭條,但這標題太狠了。

“近日我市發生一起鉤舌兇案,警方正在全力偵破。”

我有種想罵人的衝動,心說這是警局哪個逗比跟報社聯絡的?這是啥好事麼?還登報紙了,難道想引起廣大市民的恐慌麼?尤其在內容上,不僅把案發現場男屍的慘狀全說了出來,還給這兇手起了個外號,叫鉤舌羅剎,更噁心的是,這則報道的記者,也把警察給醜化了,文筆間隱隱透露出警察的無能來。

杜興看完連眉頭都皺起來了,氣的直罵娘,本來一頓不錯的早餐,我倆卻沒好好享受到。我覺得,這報道無疑讓舌頭案升級了,哪怕今天我們把那兇手逮住,立刻用槍子把他崩了,也不絕不能挽回這報道來帶的負面影響。

我倆騎摩托往警局趕,我還特意把報紙帶著,可這報紙帶不帶的用處不大了。剛一進警局,我就感受到了所有人都在壓著怒火,有些嘴碎的,聚在一起討論,有些不愛說話的,雖然悶頭幹活,但根本不在工作的狀態上。

我倆急忙上樓,不管咋說,這是二探組接的案子,有啥事還得找劉頭兒一起商量。

劉千手明顯剛發完脾氣,叉著腰站在走廊裡,手裡捏著手機,我留意到他手指尖都捏白了,真怕他再這麼用力下去,手機都被捏壞了。

按說他正在氣頭上,我不該打擾才對,但這得分什麼事,我指了指報紙,問劉頭兒咋辦?

劉千手哼哼幾聲說,“我剛跟這家報社確認過,這則報道根本不是昨天他們定版的內容,換句話說,有人私下把內容改了,專門針對我們。”

我都快聽愣了,改報道?這得什麼人能做到?而且按現有情況來分析,能改報道的無非是鉤舌的兇手,畢竟這麼一來只對他有利,可這個殺手有這麼大的人脈甚至是能量麼?

劉千手跟我倆說了他的計劃,這報紙已經賣出去很多了,就等於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現在能做的,就是極力挽救,一方面讓報社那邊加快把沒賣出去的報紙全收回回來,另一方面,他也會調動所有線人,去散播一個訊息,讓市民以為這報道被誇大了好多,實際上沒那麼嚴重。

我覺得劉頭兒這辦法不錯,本來我和杜興今個兒還要去跑片兒,收集證據,被這報道一弄,我倆又不得消極低調一些,這家報社是能配合我們了,但不代表其他報社不會蠢蠢欲動,尤其那些小雜誌小刊物,他們就指著一些八卦新聞來人氣呢。

劉千手讓我倆今天就在警局裡辦公,對舌頭案的調查,他安排幾個便衣來跟進。

這一天,是我來警局後過的最難受的一天,以前遇到大案子,雖說案情進入僵局會讓我一度難受,但那也是讓我頭疼而已,這次我是徹徹底底的心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