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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倆商量著來。我和杜興覺得,昨晚鉤舌羅剎不是開著一輛計程車跑的麼,那地下車場有監控,我們就從這線索下手,看能不能找到那計程車,再順藤摸瓜把鉤舌羅剎揪出來。

我倆即刻去了那個車場,也順利的調出了錄影,這錄影畫質還挺清晰,那計程車車牌號看的一清二楚,只是這車的擋風玻璃上貼了層黑膜,看不清司機長啥樣。

我們又調取車場附近各交通路口的監控,不過很奇怪,沒發現這牌子的計程車,這讓我和杜興都倍感意外,這麼一輛車,出了車場就憑空消失了?尤其那附近也沒什麼小路能避過監控的,難不成它還會飛天遁地不成?

這又成了一個疑團,也讓這條重要線索斷了。

我突然有種感覺,我們遇到強敵了,之前遇到那幾樁離奇兇案,跟這個鉤舌案相比,簡直弱爆了。這次的兇手不僅狡猾,還有種神出鬼沒的感覺,我相信案件的真相也絕對會出乎我們的意料。

這次劉千手遇害,除了讓我和杜興憋著一口氣意外,還讓好一批人都抓狂了,自打中午開始,我和杜興的手機就開始陸續被“騷擾”。

都是那些線人打來的電話,他們開口就問,聽到劉老大出事了,情況怎麼樣?

我就安慰他們,說劉頭兒性命無礙,但要靜養一段時間,而且我怕這幫線人忍不住去看劉頭兒,這麼多人你一波我一波的,劉頭兒還怎麼休息的好?我就特意囑咐他們,一定別去醫院,讓劉頭兒好好養養身子。

我真沒看出來,劉千手在他們心裡的地位能這麼高,很多線人聽到劉老大沒事,激動地當場就哭了,也應了我的要求,不去看望,但他們都跟我撂下一句話,就算不吃不喝不睡覺,也要想法子挖到線索,把那鉤舌羅剎找出來。

我突然意識到,鉤舌羅剎算是惹到麻煩了,他外號不叫羅剎麼?那劉千手就該叫閻羅,養了一批線人當小鬼,現在閻羅遇刺了,這幫小鬼全發飆了。

當然了,有這批線人當外援,我心裡很欣慰。可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努力,這案情仍沒什麼進展。

這是劉千手遇刺三天後的下午,我和杜興都沏了杯茶,並排坐在辦公室,倒不是說我倆閒的沒事,而是實在無聊與無助。

桌子上放著兩份資料,那老太太死亡案告破了,跟劉千手猜的一樣,這死的老太太住四樓,兇手是五樓的另一個老太太,別看都是老太太,但她倆家境差距很大。四樓這位兒,兒女條件好,經常給她打錢,而五樓那位呢,兒女不孝順,生活的很苦。

那天五樓老太太來找四樓這位聊天,無意間看到她的存摺了,裡面幾十萬的存款,這五樓老太太就上了殺心了,按她的話說,都活一大把年紀了,憑啥生活差距這麼大?她辛辛苦苦一輩子,為啥沒落下好?或許是一時衝動,她就把四樓老太太弄死了,還效仿鉤舌案的做法,試圖轉移警方的注意。

我對這個案子的評價,真的好無奈,從個人角度出發,我覺得那五樓老太太兒女不孝順,跟她有不可推脫的責任,人生下來時就是一張白紙,長大後孝不孝順,跟家長的教育也有推不開的關係,這些抱怨兒女不孝順的老人,難道不該自己反省一下麼?他們就沒有責任麼?

而且這案子裡的五樓老太太,也確實不是什麼好人,有種殺人劫財當強盜的感覺。

另一份材料往我很無助,這是技術中隊那邊遞過來的,最近烏州市本地的論壇與貼吧,被抄的轟轟烈烈,全是關於鉤舌羅剎的事,我發現那鉤舌羅剎是真不想消停了,藉機自己給自己炒作,當了把名人,而且警方根本就捕捉不到她的IP地址,也抓不到人。這麼一來,警方壓力倍增,連副局都有些急躁了,市政府也給警局施加壓力。

我和杜興沉默好半天,杜興又開口打破僵局,跟我說,“娘艹的,我很討厭這種無助感,現在看還是在監獄裡自在啊。”

我明白他就是抱怨一句,並不是說他有回監獄的念頭。我也就順著往下接了一句,“大油,你有什麼好辦法麼?”

杜興說,“咱們是被鉤舌羅剎逼到死衚衕了,要我看咱倆不如放鬆放鬆,讓腦袋空一空,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又問他,“有什麼好的放鬆法子沒有?”

杜興來一句讓我發愣的話,“李峰,這樣吧,你先講個葷段子調劑一下。”

我心說我是想要放鬆,但現在也沒那心情講葷段子吧?再說了,我是講葷段子的料麼?再葷的段子的被我講出來,那都是“素菜”。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話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