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杜興幹啥?我倆大老爺們開什麼房?
但店老闆不管那個,有錢掙就行,他痛快的拿了押金,給我倆找個房間。
上樓後,杜興特意把門反鎖,又招呼我一同坐在床上。
他一摸兜拿出一盒針和幾個曲別針。
這東西可不是什麼常見的隨身物品,我猜這都是杜興從超市裡買來的,而且順帶著一想,我明白他啥目的了。
這黑皮包是帶密碼的,就是鎖頭上帶三個數字小輪的那種,只有三個齒輪全轉對地方,鎖還能開。
杜興是想開鎖,但問題是他有那手段麼?拿幾個針或者曲別針就想把這鎖頭弄開?而且時間上也不夠用啊,四十分鐘後要是接頭人見不到我們,一定起疑心。
杜興不跟我多解釋,把曲別針弄直了後就插在鎖芯裡,他還把頭湊過去仔細聽起來。
我掐表看著,我覺得我們最多浪費一刻鐘,要是他還打不開這鎖,無論無何,我們都要繼續趕路。
可杜興讓我開了眼界,他讓曲別針不斷轉著,另隻手慢慢的在波動數字小輪,也就一分鐘,他就把密碼找出來,還咔的一下把鎖開啟。
我愣愣看著杜興,心裡突然有個感慨,心說監獄裡是個學習的好地方啊,他在那裡當大油,貌似也不咋虧本。
杜興開啟黑包,往裡看了一眼後,突然樂了,還對我擺擺手。
我湊過去一看,心裡先是一驚,但也懂了。
這黑包是空的,沒想到花少爺的警惕性這麼高,還在試探我們這兩個新人。
這下我心結解開了,也沒那麼多顧慮了,我倆又把黑包鎖上,匆忙的離開。
算起來,我們從進賓館到出去,前後沒用上十分鐘,那店老闆是賺到了,尤其看我倆退房時,那店老闆沒多問什麼,但表情挺乖。
這麼一來,我倆在指定時間把黑包叫到對方手中。
接頭的是個小夥,穿個風衣帶個墨鏡,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我沒看清他啥長相,但他接過黑包時,特意檢視下密碼鎖。
我明白他意思,可杜興的手段很高,一點破綻都沒留。
前後經歷了兩件事,花少爺終於完全信了我們,而且沒過幾天,他就給我們通知,晚間讓我倆陪他去見一個人。
我一合計,這次不該是試探了,一定要見許多多了。
我和杜興急忙商量起來,想拿出一個計劃,可是能有什麼好計劃?許多多不是笨人,花少爺也滑頭,他們不可能讓我們帶著武器大搖大擺的跟進去。
我發現我想的挺上火,杜興倒沒什麼,他又給花少爺去個電話,說讓阿豹也陪著,見見世面。
阿豹這人是出了名的廢物,他在歌廳混這麼久還沒被花少爺重用,一方面是他沒趕上好機會效力,另一方面也絕對跟他的身手不行有關。
這次被杜興點名帶著,花少爺猶豫一番後同意了,可我有點不理解,不知道阿豹去了能有啥用。
那一晚杜興開車,我坐在副駕駛上,阿豹和花少爺坐在最後,其實按理說坐在後面的是客人,阿豹真有些多餘,但花少爺不在乎,這事沒出啥大囉嗦。
我趁空還把手機拿出來看看,發現上面一個訊號都沒有,說明車裡一定有遮蔽裝置。
我們把車開向郊區,這期間出現點小意外,這可是晚間,我注意到,沿路上時不時會出現一些閒人,要麼在悶頭走路,要麼坐在一輛停靠在路邊的車裡。
我覺得這些人都是許多多的探子,防止警方突然的闖入。
我們把車開到一個別墅前,這時從裡面出來兩個人,看他們的外表,就知道這又是兩個武把子。
他倆先客氣的跟花少爺打了聲招呼,又對我們全方位的搜了身,甚至包括鞋子。
我們本來就沒帶武器,當然很輕鬆的就過關了,只是阿豹比較靦腆,在對方摸他褲襠的時候,他臉紅了一下。
花少爺帶頭,我們進了別墅。在剛進別墅的一剎那,我產生一股極強的好奇心,想知道許多多長什麼樣。
但當我看著眼前情景時,這份好奇又被驚訝所代替。
這別墅的格局似曾相識,讓我想起了江凜城的家,而且巧之又巧的是,這別墅裡,也有四個人在打麻將。
其中三個我不認識,但那個老者,我只看一眼就認出來了,是那次就在江凜城家出現過的張局長。
我本來認為這次的行屍案都牽連夠廣的了,但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它。
我們的到來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