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屜裡拿出一沓子錢,算作對我們仨的獎勵。
我沒細數,估計這一沓子錢少說有五千。
阿豹倒是有貪念,要不是我在背後偷偷捅他一下,他保準把錢要過來了。
我還不知道這裡面的貓膩,我們收了錢,就等於跟花少爺兩不相欠了,這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
杜興很豪氣的一擺手,說花少爺是我們大哥,為大哥赴湯蹈火那是應該的。
黑道的人都愛聽這話,尤其我們昨晚也真赴湯蹈火了,花少爺又叫了一同好,也不再提錢的事了。
但他對我們的態度以及說話語氣都變了。
我們又客氣的跟他聊了聊,就此退了出去。
那一晚回家後,我們仨一起喝了頓酒,算是小小慶祝一下。
很明顯花少爺把我們當成自己人了,這麼一來,接近許多多的日子屈指可數。
阿豹還喝多了,我發現這小爺們酒品也不行,醉了後整個人變化挺大,摟著杜興就哭啊,還說他是個線人,是個臨時編,啥時候能有機會像我倆一邊,當個臥底混個正式的。
我印象裡還真沒聽說那個線人能轉正的,他這要求估計是很難達到了。
但杜興笑了,安慰阿豹說,“小爺們,你哭個什麼勁?只要你敢努力,轉正也不是難事。”
阿豹信了,當時就不哭了,瞪著杜興問咋努力。
我想攔著杜興來了,心說別亂說了,阿豹醉歸醉,別唬他嘛。
可杜興湊到阿豹耳邊說了幾句話,我是沒聽到他說啥,但阿豹眼睛亮了,連連說好。
我發現阿豹這人有點摳搜,我又追問他杜興說啥了,他竟然壞笑著不告訴我。
我也沒那種特想知道的想法,這事就這麼算了。
第二天在歌廳快下班時,花少爺把我和杜興單獨叫過去了。
他這舉動讓我意識到有事,我以為他是要帶我和杜興去找許多多呢,可沒想到他當我倆面拿出一個黑皮包來,說了一句,“我有點忙,抽不開身,你倆幫我跑趟腿吧。”
我是老九說:
我半夜一點都要加餐,一直幹噎麵包呢,但吃膩歪了。
大家有啥好建議沒?能扛餓還能不長胖的。
第二十章 送貨
看著這黑皮包,我能猜出裡面是什麼東西。
說實話,我這人有一個特點,雖然黃賭毒是三害,但我對黃與賭看的很輕,畢竟這玩意上癮了,只能禍害一個人的精力與財力,可毒不一樣,這要上癮了,可是從裡到外來迫害人的靈魂,甚至毫無誇大的說,還能禍害整個一個民族。
我有些糾結,不想接這活,甚至一時間還乾站在那裡。
此時要是隻有我自己的話,這事弄不好就砸鍋了,但杜興沒我想的這麼多,他反應也快,說了一句妥了,就毫不猶豫的把黑皮包接過來。
花少爺又拿出一個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地址,遞給我們說,“我這朋友離這不遠,建議你們別做公交或者打車,現在這時間堵車很厲害,你們走一走吧。”
我這幾天也對這個市瞭解一番,知道這地址大概在哪,較真的說,它離這裡不遠也不近,走路四十分鐘的樣子。
杜興點頭答應了,還把黑包跨在身上,招呼我離開。
我那糾結勁一直沒過去,跟他出了歌廳趕路時,也還在猶豫著。
我有種想法,我們不送這黑包行不行?把它上交給暗中支援,就推脫路上遇到劫匪了,拿這句話搪塞花少爺。
但這理由貌似有點假,花少爺也不會信。
我發現杜興走的很急,偶爾還小跑一會,這讓我跟他跟的特別費勁也特別累。
這還沒完,等遇到一家超市時,他還讓我等著,自行鑽了進去。
過了一分鐘,他叼個煙出來了,我以為他去買菸了,心裡還合計呢,我這有煙啊,他幹嘛不跟我要?
杜興又繼續快走起來,只是這次他一邊走一邊四下打量。
我算被他這一連番的怪異弄模糊了,我也趁空看了看周圍,這就是一片正常的生活區,沒什麼值得留意的。
我正想問他一句咋回事,不料被他搶先了,他拉著我指著一個小賓館說,“跟我來。”
我稀裡糊塗被他拽進去,來到櫃檯後,他還直接跟店老闆來一句,“開房,要一小時的鐘點房。”
我和店老闆全愣住了,而且店老闆還特意瞅瞅我。
我知道他誤會了,其實我也有點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