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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阿豹,還特意問了一句,這小漢子回答倒爽快,立刻點頭承認了。

我心裡很失落,還暗說一句,這豹子一定斷奶早了,不然絕不能長矬了。

我和杜興進了屋,阿豹知道我倆是自己人,很客氣,還拿了啤酒給我們。

他屋子裡很亂,這要進來個女人,保準大皺眉頭,可我和杜興都純爺們,不在乎這個,我們仨就圍坐在客廳的茶几上,一同聊起來。

我們直接聊的正事,我讓阿豹介紹下現在的情況。

據阿豹說,在市郊的一個村裡,有個販毒團伙,頭子叫許多多,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要把他抓獲,只是許多多身邊有厲害的高人保護,這讓任務難度加大。如果抓捕行動得手那還好說,要是抓捕失敗,他肯定會逃得銷聲匿跡。

我冷不丁聽許多多時,整個人愣了一下,心說這名字可太狠了,或者說太萌了吧?誰能想到一個團伙大哥,竟然叫這個?而且我也猜出來,這個許多多就該是僱傭恐怖分子的那個僱主,也跟餘兆軒的死亡案有直接關係。

杜興插話問一嘴,“阿豹,你這邊有什麼計劃了麼?”

其實阿豹就是個線人,並非臥底身份,他哪有什麼計劃,被杜興這麼一問都卡殼了,對我倆搖搖頭。

這讓我挺頭疼,畢竟我倆剛來,對許多多瞭解的太少,如果要抓他,就一定想辦法貼近他身邊。

杜興又追問,“阿豹,還掌握什麼資料了?都說出來讓我倆參謀參謀。”

阿豹點點頭,走到一個牆角,又是摳又是拽的,把一個地磚推開,從裡面拿出一個信封。

我一看這信封,心裡就激動了,心說難不成這裡面裝的也是疊字密碼麼?會不會是許多多跟餘兆軒之間通訊的證據?真要那樣,那我們可賺大了。

可沒想到這信封裡裝的都是照片。

我本來挺失望,以為都是拍的許多多的,但當我看了一眼後,整個心又興奮起來。

這照片上全是行屍,尤其有幾張是特寫,那行屍臉上的綠光,別看只是照片,還都讓我直慎得慌。

我和杜興分著看,把照片全看了一遍。

我特意拿了一張照片,這上面的行屍跟鏡頭很近,還是偷拍的。

我問阿豹,“這從哪拍到的?”

阿豹解釋,許多多的團伙有個怪習慣,有時做毒品交易時,都喜歡躲在周圍幾個市的荒涼地帶,尤其是有荒墳的地方,那裡沒人去,一旦真遇到陌生人了,他們還會在臉上摸起熒光粉,裝神弄鬼一番。

細算起來,這一陣發生兩起怪案,一個是行屍案,一個是餘兆軒的死,我之前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聯絡,但朦朦朧朧的就是琢磨不明白。

被阿豹這一句話的提醒,我算終於明白過勁來,甚至我敢斷定自己這推測是對的。

餘兆軒這個所謂的逗比探長,還有警局未抓到的內鬼,他們一起跟許多多暗地裡做違法勾當,而餘兆軒的死,或者是因為分贓的問題,或者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再往深了說,許多多這個人絕對不簡單,那矮墩和錘王,弄不好都該是他的手下。至於晨晨,跟許多多是什麼關係,那還真不好說了。

我們仨誰也沒開頭說話,都悶頭喝著酒,默默合計著計策。

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可我們這三個臭皮匠有點笨,到最後也沒拿出個有效的辦法來。

我們也不急著跟這事死磕,先找個地方睡一覺再說。

阿豹說他睡客廳,讓我和杜興睡床上。

阿豹這床是個雙人床,我和杜興一同睡倒也顯得寬敞,只是在夜間,我突然被凍醒了。

我還合計咋一下這麼冷了,我睜眼睛四下看看。窗戶沒開,室溫也很正常,唯一可疑的是,杜興身上有股冷氣。

我伸手摸了摸,杜興睡的挺迷糊,被我摸得翻了個身。

可我覺得不對勁,我覺得杜興在裝睡,他身上這冷氣絕對是剛從戶外回來帶進來的。

我猶豫著要不要把他推醒問問,但最後還是算了。我一扭頭接著睡。

第二天一早,阿豹下樓買了早餐,還跟我們說,今兒白天我倆隨意,他要去繼續做組織交代的任務,潛伏在一個歌廳裡打工,那個歌廳老闆是許多多的一個手下。

我沒尋思那麼多,但杜興卻嘿嘿笑了,說這可是個好機會,又說了一個計劃出來。

他的意思,我們就從這歌廳下手,接觸老闆,再順藤摸瓜接觸到許多多,只要見到許多多面了,憑他槍狼的身手,絕對能找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