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我再清楚不過了,他從監獄裡出來後,一直直呼劉千手大名,什麼時候叫過劉探長?
這簡訊看似報平安,其實哪裡有平安?杜興出事了。
也真是趕巧了,我們仨剛從外地來,那兇手短期內摸不清我們的脾氣屬性,這才百密一疏的犯了致命錯誤。
我心特別亂,不知道杜興咋樣了,其實我這種心態可是破案的大忌,但我控制不住。
我把那簡訊給劉千手看了看,又起身走了出去。
剛才羅一帆說清潔工口供裡提到了杜興,但他沒說詳細,我想知道那清潔工怎麼描述當時場景的。
我要來那個記錄,找到那一段,仔細的翻看著。
按清潔工所說,杜興當時走的有點木訥,給人一種很直愣的感覺,就好像鬼上身一樣。
這描述羅一帆可沒跟我說,或許他覺得這不是重點吧,又或者他以為這是清潔工當時膽小,順口胡咧咧的。
我真想罵那個羅一帆,腦子怎麼跟豬似的,這看似不重要的地方,才是真正的重點吶。
我帶著火氣又帶著一絲煩躁回了會議室,一屁股坐在劉千手身邊,吸起悶煙來。
劉千手留意我的表情,他肯定也擔心杜興的安慰,但突然間,他卻咯咯笑了。這讓我挺納悶,心說這劉邋遢是樂極生悲麼?
我不解的看著他,他也不跟我說原因,反倒一掏兜拿出手機來,啪啪的摁了一個電話出去。
我盯著那按鍵看著,這號碼不是座機,也不是手機,甚至還是九打頭的,我懷疑國內有這種開頭的號碼麼?
還不僅如此,電話接通後,他嘰裡咕嚕說起來,聽著不像漢語,反倒有種少數民族語言的味道。
他通話時間很短,這也是他頭次在我面前打這種古怪的電話。我沒打擾他,眼巴巴看著他把電話打完。
等撂下電話後,我立刻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