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當年的自己一般嬌縱任性的模樣。 劉細君還是劉細君麼。
“嘿,阿嬌姐在想什麼呢?”不經意間。 劉陵走到她身後,忽然嚇了她一嚇,這才含笑問道。
阿嬌白了劉陵一眼,闌珊道, “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把戲。 ”
“我在想,”她低下頭,若有所思道, “既然歷史已經發生了變
化。 那麼,劉細君是不是不用再重複她那偉大但絕稱不上幸福地一生?”
他們若有若無,憑著對歷史的熟稔瞭解,不經意的撥動著歷史。 卻
在被他們自己被動過地歷史裡迷茫,無法再拿自己熟知的歷史來衡量這個些界,這,到底是怎樣一種悖論?
劉陵嫣然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 還是由他們自去吧。 不過按說,細君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無人相護地孤女,那麼多宗室女子,陛下多半不會送細君的。 ”
“可是也沒那麼簡單吧。 ”陳阿嬌皺眉道, “和親之人選肩負要務,要是刁蠻任性不分分寸,豈不是壞了兩國邦交,反而不好。 ”
“阿嬌,”劉陵吃吃笑道, “你是不是當皇后當久了腦子也不靈光了。 記不記得大漢與烏孫和親的目的是什麼?”
她想了一想,啞然失笑,漢與烏孫和親,相約共枕匈奴。 如今匈奴早已沒落衰無,還有必要和這門子親麼。 她被腦中的歷史給拘住,竟犯了傻。
可是,她腦中靈光一閃,若歷史早就在他們到來之際全番改變,她拿著歷史中的印象來看現實中的人,是不是,就出了偏差。
那不是一段冰冷冷的歷史。 如今,在她身邊的,都是活生生地人。
他們會哭,會笑,會愛,會恨,連司馬遷都開始寫新的《史記》了,她還執著的記著記憶中的歷史,是不是,一直都在犯傻?
她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相信,那個原來冰冷無情的劉徹,在她來到他身邊後,漸漸的懂了真愛,真的有心,陪她到老。 歲月彌堅,亦不褪色?
劉陵看著她淡淡變換地臉色,好奇問道,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 ”她淡淡笑道。
歷史果然以他的方式在發生著史化,元封元年三月,烏孫國慕大漢天威,遣使臣往長安,欲祈聯姻。
烏孫乃是大漢西域諸國最強勁的一個國家。 遊牧於天山以北伊塞克湖南岸至伊列河流域一帶.國都赤谷城位於伊塞克湖南岸,烏孫的南面與天山以南的城郭諸因相鄰,西邊是大宛;西北是康居,東接車師。 東北域與匈奴接壤,元狩二年與四年漢匈漠南漠北之戰,因為長信侯柳裔的加入,對匈奴的打擊,遠比史上為烈。 隴西,漠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