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鍛鍊,同時也學到了別人的詩藝),而不是把自己的系統強加於別人的系統;最好的修改不是偷樑換柱的修改,是實事求是的修改,是協助對方忠實於對方,使其書寫更為精確。
而1986年在進入9月的第二週,“望氣的人”將再次離開他的出生地奔赴500公里以外的成都——一個充滿詩意的超現實主義的城市。
一、萬夏:1980—1990宿疾與農事(1)
是否存在著使我們一小時內活得比三十年不光彩的生活更充實的一本書呢?你的手邊肯定會有這本書。它可以是梁宗岱譯的,可以是程抱一、陳敬容、戴望舒譯的,也可以是錢春綺、郭宏安譯的,甚至王了一譯的文言文——波德萊爾的《惡之花》。這是逍遙、絢麗的老頑童戈蒂葉喜歡的書,也是自以為一個時代的詩歌都被他徹底埋葬的雨果所喜歡的書。我可以在此猜想,這也是一本萬夏早期曾喜歡過的書,一本宿疾之書。
萬夏在他的一首詩(《本質》)的結尾這樣流露出他對自我宿疾的自信與放肆並給予芸芸眾生一個波德萊爾式的刺激:“僅我腐朽的一面就夠你享用一生”。
乾脆的兩句就敲出萬夏早期詩歌中一個“宿疾”的重音,這重音一直持續到萬夏對“漢詩”的親近後才幽然轉入一個含蓄、沉鬱的“農事”敘事曲。
宿疾是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