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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恨恨說道:“封建社會的這幫地主老財們,只知道剝削勞動人民,哪管別人的生死。”陳小汐愣愣地看著我,顯然對我說的話有些聽不懂。我馬上反應過來,知道這些話不能當他細解釋。連忙催促他快點睡覺吧。我吹滅了油燈,躺在床上,翻過身來向著牆裡,心想朱大哥、志子你們在哪呀,來幫幫我,我一個人應付這些事好累呀!

第二天一早,有家丁過來召呼我們吃早飯。我領著陳小汐到了飯堂,發現孫德忠不在,問那家丁:“你們老爺幹什麼去了。”那家丁回答道:“今天天還沒亮,城裡的趙師爺就派人叫老爺去一趟,說是有重要事情找他。老爺知道你還沒有醒,不便打攪,告訴下人們一定要召待好,說你要是出門,走到哪裡就讓小的跟到哪裡,隨時聽候你的差遣。”我點了一下頭,心道:“說的好聽,這是把我軟禁起來了,怕我走後沒人給他的地主婆看病,其實我一定不會走的,若是我走了,陳家可要遭殃了。即來之則安之,住幾日幫他把地主婆的病看好又何妨。”想到這,也心下泰然,告訴陳小汐坐下跟我一塊吃喝。由於家丁們都知道這段時間陳小汐屬於我的人,也就沒人干預他上桌吃飯。

此後三天,我和陳小汐在孫府每日吃喝玩樂,東遊西逛。並找到了孫家那間神秘的屋子,果真如陳小汐所言,這裡把守十分嚴密,跟本不讓靠近,我也只能遠遠地看上幾眼。整個孫府只有這裡不對我們開放,其餘的地方都摸熟了。我和陳小汐彼此間也建立了深厚的友情。他十九歲,而我痴長他十歲,他親切地稱呼我為東哥,我簡單地稱他為小汐。

時間一長,不由的暗自焦急起來,自己應該快些將此地的事情了結,早一點去找朱大哥和志子調查出賑災銀的去向,在這裡拖著什麼時候是個頭呀。雖然吃喝不愁,但明顯感覺不方便,最簡單的是連起碼的電都沒有。更別說看電視、上網了。連洗澡都得事先叫廚子燒上一、二個小時的水。新鮮勁一過,馬上歸心似箭。心想若是孫德忠回來,就把驅狐怪的方法告訴他,用柳樹條將狐怪的元神驅出來就算了,我與那狐怪無怨無仇,也不必用牛黃粉害它性命,這狐怪也折騰的差不多了。這樣知難而退最好。用柳樹條打人的這個差事交給誰呢,我可下不去手,對了,辦這件事最好的人選就是孫德忠,借這個機會小小的懲罰他一下也好,誰叫他平日裡對老百姓威風慣了呢!這牛黃粉可是好東西,等這裡事情結束了,帶在身上沒準將來還能派上大用場。

這一日午後,聽家丁說老爺回來了,要來見我們。我和小汐剛收拾好,孫德忠領著邢管家就進了客房。那孫德忠一臉的風塵,顯然是才出門回來。只見他笑容滿面,對我抱拳道:“孫老弟近日住的可好,老夫前日由於去的匆忙,未和老弟打召呼,請老弟不要見怪。”我也抱拳道:“你太客氣了,我在這裡吃的好,住的好,何來見怪,我正自著急,今明兩天是黃道吉日,若是錯過了,只好還要多等些日子。此事解鈴還需繫鈴人,必須由你出面方可。”孫德忠愕然道:“我,我能幫上什麼忙嗎?”我點頭道:“非你不可。”於是將準備好的幾根柳樹條交給他道:“咱們現在就開始,這幾日我已在敝府上下設好的符咒,這狐怪並非鬼魂,鬼魂是到了晚間法力倍增,而狐怪白天晚間法力都是一樣。對付它白天對咱們有利,因為到了晚間,它有夜眼,咱們卻不容易看它。所以現在動手最是時候。”

孫德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我該怎麼辦,你儘管吩咐好了,我恨得這妖精入骨,早一日雪我心頭之恨,早一日得到安清。”我道:“此事說出來有些難為你,但也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你拿著這柳樹條對著夫人一頓暴打,直到將狐怪的元神打出來便可,中途且不可手軟,什麼時候夫人恢復了神志,叫你的名子,方可停下,我在外面唸咒護著你,你儘管放手去打,不要考慮太多,”孫德忠猶豫了一下,道:“這樣鞭打自已的夫人,真有點下不去手。”我勸道:“你其實並非打自已的夫人,是在打那狐怪,柳樹枝打不死人,但對狐怪來講卻是致命的武器,加在狐怪身上的滋味要超過夫人身上的十倍,你一定要明白這個道理,想想狐怪對你和你家夫人的迫害,你就下得去手了。”

孫德忠想了一下道:“看來也只好如此了,孫老弟你一定要在外面念好咒語,保佑我們老兩口呀。”我點頭道:“你儘管放心,包在我身上便是。”心中卻道:“我那裡會什麼咒語,關健時刻衝進屋內灑上兩把牛黃粉也就是了。”

一切準備就緒,我帶著小汐和孫德忠來到關大奶奶的廂房外,我扒開門縫向裡瞧了瞧。那孫大奶奶依然被綁在屋內房柱上,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