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心裡一陣疼痛,要來的終於還是來了,看來不是我努力了就會得到我想要的。我呵呵大笑,說:“是不準備分手?有沒有找到比我好的,要是找一個不如我的,我會覺得很沒面子的!”
“我本來不想在你最落魄的時候說的!”羅曼嘆了口氣。
我心裡一陣疼痛,卻哈哈大笑,說:“我胡亥縱橫天下,狂妄多年,哪裡用女人來可憐。”
“你老是這樣好強!”羅曼幽幽的說。
我不好強行嗎?以前預感到了結局沒有點破還可以欺騙自己,而今,她既然已經明說了分手,難道要我去無謂的祈求?我做不到。當愛情不在的時候,就讓我給自己虛弱的保留一點自尊吧,如果連這個都沒有了,那活著還有何意義!
最後我又強顏歡笑的說了很多廢話,努力的表示對分手不在乎。
掛了電話後,我回到張風對面坐下,張說:“怎麼了,是不是嫂子有外遇了!”
我哈哈大笑,說:“你嫂子被我休了!”
“把你甩了吧?”張風繼續沒心沒肺的打擊我。我們習慣了這樣的說話方式,也明白任何的安慰都是虛假的。
我將瓶中的酒一飲而盡,推起單車,騎上南三環,轉了個彎,張風已經看不見我了,我終於再也忍不住,放聲痛哭。
2002年的5月30號,下午五點左右,在炙熱的太陽的照耀下,一個痛苦的年輕人,他拼命的踩著單車,賓士在南三環的路上。炙熱的風捲起灰塵,打在他的臉上,吹進他的眼睛,但都被他洶湧澎湃的眼淚沖洗乾淨了。他那肆無忌憚的,歇斯底里的痛哭聲,在南三環上隨著他賓士的身影一路延伸。
那天下午,行在南三環的路人們,免費看了一場一個失戀男人的悲情演出。
我在路上發洩了兩個小時以後,疼痛的感覺沒有減輕。回到家後,張風不在。我知道他是找我去了,拿出手機一看,有數個未接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