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南國2
這個時候,趙華已經成了零售站的站長,他是我在越荔站時的朋友。那時,我們常常在一起喝酒,回憶我們都在送報紙的事情。一年前,我們都是最還是基層的員工,每天線上路上會面了會相約去一起吃早點。患難的交情,非常真實。由於彼此的工作都不忙,這個時候我和趙華學會了打麻將,我們每天醉心在條萬餅之間,我愛情的疼痛可以在這一刻得到徹底的忘記。但歸來的深夜,我一個人回到冷清的出租屋,那刻骨銘心的疼,已經深入骨髓,在空氣裡的每一個分子裡向我侵襲,無處逃避。
行經處,滿世界都是羅曼曾經留下的記憶,曾經的柔情蜜意我沒辦法忘懷。
我每天都打電話給她,但十有*她接不到,就算接到了也是很客氣的問幾句,然後就說媽媽叫了,不能和你說了云云,我聽不到我想聽的一句話。
很久以後我聽到一首歌說,痴情的腳步,追不上變心的翅膀。可惜那個時候我不願意相信,我一直認為羅曼是愛我的,她曾經為我放棄了一切,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這天我意外的接到了海音的電話,海音說,你忘了羅曼吧。
“為什麼?”
“她變心了!”海音殘忍的說。
“不會的,她是愛我的。”我虛弱的安慰自己。
“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
“哪裡?”
“市裡的華泰酒店!”
“什麼意思?”我膽戰心驚的問。
“你知道她和誰在那個酒店嗎?”
“誰?”
“陳雄!”海音毫不顧忌我的感受,說出了事實的真相。
“怎麼可能,她難道忘記當時誰傷的她那麼慘嗎?”她因為陳雄去了廣州,而陳雄和另外的人相愛了。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帶走了她。
“昨天我們在縣裡搞同學聚會,陳雄沒有來,最後他打電話叫餘德順把羅曼送到那個酒店的。”海音嘆了口氣說:“餘德順回來跟我說的,叫你不要在想羅曼了,這個女人不值得你愛了!”
我胸口猛的疼痛起來,我痛苦的掛了電話。她這樣說就不會是假的了,餘德順前年和我一起去推銷電子手錶,但結果他沒有堅持住,但我們的感情一直還是不錯。但他為什麼明知道是我的未婚妻還要給送過去?為什麼會這樣?
我翻到了餘德順的電話,但猶豫了很久卻不敢打,想了很久,我發了個資訊過去:“是真的嗎?”
不久,那邊回覆了資訊,說:“對不起,老胡。我勸你還是忘記她吧!”
看著這個資訊,我眼淚撲撲的就掉了下來,我就算再把她想的美好,但也沒辦法再自己欺騙自己了。我愛上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很多事實證明,她根本不值得我再為之付出,可為什麼我就這麼愛她?
正在我失魂落魄,心痛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來自北京的電話。這個電話再一次把我帶上了另外一個城市,另外一條道路。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故人1
“胡亥,胡亥!”鄧站在樓下叫:“還在睡覺啊?”
“沒有!”我懶洋洋的在閣樓上應了一聲。從廣州到北京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在《北京都市報》的三元里發行站,我見到了邀請我來京的鄧站長還有以前的夥伴張光。
他們去年和社裡一個高層一起過來,新辦了這樣的一張報紙,結果一紙風行,迅速的在北京開啟了市場。
一個星期前,我在廣州為情所困。行走處,羅曼的影子無處不在。每走一個地方,曾經的甜蜜回憶都對應著現實的殘酷,內心都是一次煎熬。為了逃避,我迷上了賭博,一時生活糜爛,遠離了曾經的夢想。
我警覺到了危險,卻無力自拔。
這時剛好接到來自北京鄧站的電話,我想也許新的環境可以治療我的傷痛,改變我的狀態,所以就來到了這裡。
三元里是大使館區域,沒有多少鋪位,顯然不適合我的發揮。到京以後,我也和張光出去跑了兩次單,四月初的北京風還很大,一如我內心的荒涼。我無論怎樣鼓勵自己,都提不起跑單的興致,年少青春的我,在情感背叛後的世界裡獨自舔著傷口,無法找到工作的激情。這些日子,我更多的像個行屍走肉一樣活著。身上的錢也越發的少了,我感到前途黑暗,看不到夢想的天堂。
“下來聊聊吧,老胡!”鄧站在喊,我知道他最近過的也比較艱難,他這個區域本身在這樣的季節就很難出單,但偏偏任務艱鉅,缺乏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