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之中,正如劉雲所說的那樣,在南域得罪了儒教,就如同自己給自己挖好了墳墓一般。可是施戴全卻僅僅是被逼到落草為寇,似乎並沒有什麼性命之虞,這在他們的眼中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賈權想了又想也想不到那施戴全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只得說道:“我實在想不出來,不過話說這小子不會是忽悠咱們吧?就他那個慫樣真的有資格得罪儒教嗎?”
還沒等劉雲開口,賈權身後的南宮飛雪便開口說道:“我相信他有,雖然我沒有什麼確實的證據,但我相信我的直覺。在南域還沒有什麼人能打著儒教的招牌去招搖撞騙,那與自尋死路沒有什麼兩樣。”
劉雲亦是點了點頭道:“如果他真的是你口中所謂的慫樣,你就是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說,畢竟這樣一來他就真的得罪儒教了。他沒有必要因為我們幾個名不經轉的小人物去幹這樣的傻事。”
“那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丘山離這裡還遠的很,我就不相信隨隨便便的幾句話就能真的讓儒教知道。”賈權兀自爭辯著說道。
“你不要忘了,這裡是南域。如果儒教願意,他們甚至可以知道你這一天上了幾次茅房。”任憑風對著一旁的賈權說道。
“那這麼說來儒教豈不是無所不能,南域的人們還有什麼**可言,他們就不怕這樣引起民眾的不滿?”賈權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