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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部分

守的夫人也到了。

說起來這守備算是東郡城裡武官最高的,可這郡守相當於父母官,文的。都是一把手,文武分工不同而已。

池二郎這個同知也算是個半文半武的差事。不過是穩穩的二把手。

男人那裡芳姐不知道池二郎如何招待兩位上官的。可在女眷當中,毛夫人:“四娘莫要客氣,咱們本就相熟,你我姐妹雖然年歲上差了些。那也是世交。大家都不算是外人。”

邊上認識不久的郡守夫人開口了:“說起來大家都不是外人呢。四娘確實不用客氣。四娘可能不知道,夫君出身柳氏,同定國侯府夫人是實打實的姻親。論起來怕四娘要叫夫君一聲堂兄的。”

芳姐抬頭,這郡守在東郡紮根不深。竟然沒有打探出來還有如此一說。

不過這種場合。芳姐反應還是很快的:“原來堂嫂。是四娘失禮了。出京的時候伯母並未提及堂兄在此。若是早早知道。四娘定然要去拜會的。”

郡守夫人:“四娘客氣了。咱們實打實的親戚,早晚都要見的。不拘什麼時候。”

說完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對面坐著的守備夫人。

芳姐算是知道這二把手的難為了,一方小小的後院還如此呢。別說前面應付兩位上官的夫君了。難怪人說當太子的都不容易。

不管是京城的國公府,還是定國侯夫人的孃家人,對於芳姐來說那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說白了都不太待見。

定然是最近沒有燒香拜佛,怎麼就弄了這麼兩尊大佛供著呀。神仙打架小鬼還遭殃呢,她這境地不太妙。這兩位哪個出頭了,都不見得有自家夫君的好處。

守備夫人放下茶盞:“恭喜四娘,喜得嘉訊,在東郡這等地方還能尋到親人,當真是不容易,這得多大的緣分。”

芳姐:“姐姐客氣了。說起來國公府同定國侯府,那也是幾代的世交。怎麼能說是四娘尋到親人呢。就是姐姐也是多了一門親眷才是,往後咱們在遼東當多多走動,姐姐覺得可是如此。”

兩位上官夫人各自端茶杯,敷衍的勾上兩下唇角。

芳姐覺得心累,太累了,遼東就這麼大,老侯爺撒手之後,誰都想分蛋糕,國公府也是沒本事,這麼多年竟然還沒能把持到手。這定國侯也算是本事,老爹都不要了,竟然用了岳家的人手在這裡苦苦支撐呢。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第三方在角逐了。

說起來,雖然她同池二郎屬定國侯府一脈,可立場不同,勉強算是第三方吧。

嫩白小手一揮:“今日各位夫人賞臉,妾身不光備了酒宴,還請了這東郡最有名的名伶獻藝,忘各位能玩的開心。”好吧不想聽話就聽曲好了。

此刻若是男人看到亭子上獻唱的藝妓,定然會覺得眼熟,分明就是那日了對這同知大人拋媚眼做勾搭之實的女子嗎。

前院男人喝酒賞花,誰讓這位尚書府出來的夫人,爹爹是個喜歡花草的呢。後面內宅女子絲竹聲不絕於耳。這同知府招待客人的規格當真是讓人耳目一新。

那些粗獷的軍漢,看著這位曾經的上司,眼睛裡面東西就多了,大家都是怕婆娘的,多少能窺伺其中真諦。

池二郎面不改色,介紹起書房廳堂裡面的花草頭頭是道,可見對這些物件那是真的欣賞。

送走客人,芳姐覺得頭髮掉了一大把,早知道就讓這兩位夫人自己坐著,自己去那些百戶千戶的夫人堆裡面湊熱鬧了。

往後這樣的宴會再也不會有了,這不是為難自己嗎。自家郎君什麼時候做一把手就好了。

池二郎同樣黑著臉進來,原本以為當守備就能讓夫人在遼東橫行了,看來還不成,這文官也多事的很:“夫人辛苦了。”

芳姐:“不辛苦,二郎不升官以前,這樣的宴會再也沒有了。”說的斬釘截鐵。

池二郎莫名的心情就好了,應付上官很累,介紹花草也不太在行。可夫人對他池二這份信心,讓男人的雄心壯志瞬間燃燒。

池二郎拍拍胸口,淡定,淡定,在如此下去,怕哪天摟不住會揭竿而起給自家夫人捧個皇冠回來也不會太意外的。

池二郎臉色瞬間就變了,想他堂堂忠君報國的好二郎,怎麼會想到揭竿而起呢,實在太對不起祖宗了,再看一眼夫人,妥妥的有禍水成分。

芳姐看著池二郎陰晴不定的臉色:“你這是喜怒不形於色嗎。還是顯唄官威呢。還是我做的哪裡不妥”某不是相看後院的小妖精。

池二郎定神了。自家夫人就是禍水也是那等知道斤兩的,定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