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確實有效有什麼不好?
所以他只是擔心被別的人發現,妨礙到胥禮將來找物件。
但只要他不去妨礙胥禮找物件就夠了,只要不被其他人發現就行。
“嗯……”牧遠歌想明白之後,喉間不由自主地溢位一聲嘆息,就像妥協,很無奈。
胥禮一條胳膊摟住他的腰,另一條橫過他的背,並在心裡默默說了聲對不起,他把頭埋進牧遠歌頸項的位置,緩緩收緊了手臂,一口咬住了他肩上的皮肉。
牧遠歌微微吃痛,道:“換成別人敢這樣,別說佔我便宜,近身半丈就已然斷氣。所以你就大人有大量,別生我的氣了吧。”
胥禮輕咬了一口後,唇碰著他輕咬的地方,便毫無違和感了,就像是聽進去他的話,所以鬆了牙關似的。
牧遠歌跟他商量道:“但咱們的交情,真的可以換種形式,不用總是這樣黏黏糊糊的來變得友好。”
“可我難過,”胥禮道,“沒有人會安慰。”
牧遠歌趕緊不動了,道:“我這算是安慰你麼?”
“你不是自願的。”胥禮按著額頭,啞聲嘆道,“是我強求。”
你居然還知道!牧遠歌把飄遠的心給強拽回來,正兒八經地道:“哪有,我如果不樂意,誰也強求不了我。”
“你不是,”胥禮好似強行打起精神,恢復慣有的端莊,透著些許自我厭棄似的苦惱,道,“你想走就走吧,讓我一個人待一會,明天就會沒事的,希望你能原諒師兄的魯莽。”
這真是,摁我在床上的是你,親我兩下的是你,當然可能你自己還覺得自己昧著良心這麼做就很難受,讓我走的還是你!
而牧遠歌是什麼樣的人,那是絕對不按常理也絕不聽令行事的人,要他往東,他中南西北上天入地也絕不往東跨一步。
他都配合到這一步了,胥禮也都沒臉到示弱甚至還那麼不要臉地親他了,他這一走,之前迎合的前功盡棄不說,就算明日胥禮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也還會有疤痕留下。
牧遠歌處理事情喜歡盡善盡美,當下的事情當下解決,絕不拖到以後,畢竟很多重大事故都是忽視微小毛病留下的隱患。
“我不走,我陪著你,”牧遠歌豁出去了,躺他床上,枕著他的玉枕,拍了拍身邊的床位,道,“睡就睡,只限今晚。今晚一過,你就得好起來,我沒有不把你當回事,就算曾經有過類似的想法,那都過去了,一定要我彌補的話,你要給我機會。但別太過分!”
胥禮想了想,道:”那你抱著我,你安慰我,難受的是我。“
“………………”
牧遠歌恨不得捶床:"你確定??”師兄你你你犧牲太大了!!
“不可以嗎?”胥禮褪下長袍,穿著絲質裡衣。
“可以是可以,只是……”牧遠歌默默在心裡鄙視了把自己,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若隱若現的鎖骨,露在外的冰雪肌膚,隱藏的癖好蠢蠢欲動。
他說他沒有不良嗜好可能是假的,只是離開了長生劍宗之後,他再也沒有碰到像師兄那樣讓他特別想把玩的人。
”……只是師兄,你已經長大了。“牧遠歌補了句,“我說骨架。”
”對,你喜歡年輕的,可惜師兄長大了,委屈你了。“胥禮聲音清涼,依舊空靈。
牧遠歌覺得悅耳,他覺得很不委屈,但他只能表現出確實勉強的樣子。
很想摸一摸他長大後的冰雪玩偶,但是不能,他真不能放縱自己肆意對待胥禮了,既然他那麼牴觸胥禮的觸碰,那他若是很快活地碰胥禮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胥禮枕著玉枕邊沿,側身面向他,一條手臂從他頸下伸過,攬著他的肩讓他更靠近自己些,長臂一伸搭在他身上,手伸過去,拔掉了他束髮的木簪。
過長的墨髮略顯冰涼地垂在腦後,胥禮摸他另一邊的耳垂,乃至臉頰,扶著他的頭和自己輕輕抵在一起,微微閉上眼睛,掩蓋住了眼底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