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什麼都讓我呢?”
岑柏鶴蹲他旁邊揉肩捶腿不敢說話,一副任打任罵受氣包的模樣。
“滾下去睡地板。”
岑柏鶴皺起眉,漂亮的鳳眼染上了愁緒:“你昨天還叫我親愛的,今天就開始嫌棄我了嗎?是不是我剛才做得不好?”
“別賣萌!”祁晏扭頭趴枕頭上,不去看岑柏鶴的臉。長得好看的人,做起皺眉悲傷的表情,對他這種有那麼一點點看臉的人來說,真是殺傷力巨大。
“我剛做這種事沒經驗,多練練就好了,”岑柏鶴輕輕揉著祁晏的腰,“你別嫌棄我。”
“滾!”
祁晏一腳把岑柏鶴踹到了床下,往被子裡一裹,就變成了蠶寶寶一個。
去他奶奶個腿兒的戀愛攻略,他再也不信這個玩意兒了!
“那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在浴缸裡泡一泡能解乏。”岑柏鶴從地毯上爬起來,伸手摸了摸祁晏露在被子外的發頂,顛顛地跑到浴室裡去刷浴缸,調水溫接水,還在裡面倒了幾滴解乏的精油。
“錢錢?”等他放好水,回頭去看祁晏的時候,祁晏已經裹著被子睡著了,頭髮汗津津的貼在他的腦門上。岑柏鶴也不嫌棄,只覺得這樣子的祁晏可愛得不行,於是忍不住在他腦門上親了兩口,連人帶被子把祁晏抱進了浴室裡。
祁晏確實是困了,這幾天為了交流會,他做了不少的準備工作,所以對精力損傷不少,現在又與岑柏鶴做了一番激烈的攤煎餅運動,兩人之間的紫氣交融,處於暖烘烘暈陶陶狀態下的他,終於沉沉地睡了過去。
就連岑柏鶴抱他到浴室洗澡,他也只迷迷糊糊地睜了一下眼睛,然後抱著岑柏鶴的脖子繼續睡。畢竟與硬邦邦的浴缸比起來,還是岑柏鶴的身上更舒服。
岑柏鶴低頭看了眼身下鬥志昂揚的小岑同志,深吸了一口氣,抱著祁晏在浴缸裡泡了一會,然後用大浴巾把祁晏包裹起來,把他抱到了床上。他很慶幸自己現在變得越來越健康,不然他還真擔心自己抱不到錢錢。
看起來白白瘦瘦的錢錢,抱起來還是挺沉的。
岑柏鶴剛躺下去,祁晏就自動滾進了他的懷裡,兩隻剝殼雞蛋抱在一起,對岑柏鶴的自制力而言,是本世紀最大的考驗。但是隻要想到錢錢明天還要與其他華國大師們一起商議事情,岑柏鶴還是壓抑住了自己那躁動的靈魂。
把人往懷裡抱了抱,岑柏鶴閉上了眼睛。
“早安。”
祁晏剛睜開眼,額頭上就被溫熱的唇碰了一下,他抱著被子從床上坐起身,看著神清氣爽,笑容滿面,整個人彷彿年輕了五六歲的岑柏鶴,腦袋還有些發懵。
“去洗臉刷牙,”岑柏鶴又在祁晏嘴唇上偷吻好幾下,“早餐想下樓去餐廳吃,還是讓人送上來?”嘴裡說著早餐,他的眼睛卻落在祁晏的身上。
祁晏順著岑柏鶴的眼神往下一看,才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穿,難怪柏鶴說的話很正經,眼神卻不正經。
“還滿意你看到的嗎?”祁晏笑眯眯地問。
岑柏鶴點頭點頭不斷點頭。
祁晏把睡袍往身上一裹,穿上拖鞋就去了浴室。梳洗臺上,漱口杯裡接好了溫熱的水,牙刷上也擠好了牙膏。
刷完牙,洗好臉,祁晏發現自己鎖骨上有枚吻痕,雖然不太明顯,但是看起來十分的曖昧。想到昨晚上的瘋狂,他就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轉身就看到岑柏鶴正站在門口望著他。
“嚇我一跳,”祁晏拉了拉睡袍,遮住領口,“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站在這裡看你。”
“看我幹什麼?”
“看你好看。”
祁晏:……
果然禽獸了過後的男人,就像是解了封的魔獸,在封印解除前,誰也不知道魔獸的本性會是什麼模樣。
走出浴室拉開衣櫥,祁晏找到今天需要穿的衣服。剛脫下浴袍,他全身就被一道強烈的視線盯著,直到他換好衣服,這道視線也沒有移開。
“你屬什麼的?”祁晏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領帶,不過不管他怎麼弄,都覺得有些彆扭。
岑柏鶴看不下去了,走到他面前,替他解開領帶,重新系了起來:“我屬龍,怎麼了?”
“難怪呢……”祁晏抬著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怎麼?”岑柏鶴撫平領帶上的皺痕,食指在祁晏喉結上摩挲兩下,被祁晏瞪了一眼後,才念念不捨的收回手。
“龍性本yin,”祁晏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