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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學大行其道的當下,像玄術這類交流會,都是各國私下舉辦,屬於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祁晏笑了笑,“原來我不懂錢大師為什麼願意做特殊小組的顧問,直到王鄉鎮事件發生以後,我才明白,他做的不是特殊小組顧問,而是一名愛國烈士。”
那些為國家為百姓犧牲的人,不管從事何種職業,不管男女老少,都應該是烈士。即便某部分人因為職業與身份原因,不能讓世人記住他們,也不能否認他們的付出與犧牲。
“錢錢?”岑柏鶴看著月色下的祁晏,心裡有無數的話想說,可是面對祁晏清亮的雙眼,他滿腔話語只變成了一句簡短的話,“想要做什麼,就去做吧。”
祁晏輕笑一聲:“你猜我現在最想做什麼?”
面對祁晏的微笑,岑柏鶴覺得自己的手心有些發燙,心臟像是不聽使喚一般,差點跳出胸口。
“祁大師真是好興致,大晚上的跟情人來海邊散步,”呂綱,也就是錢大師的二徒弟從旁邊小道樹叢後走出來,隔著祁晏七八步的距離站定,“祁大師年輕有為,不知道這次有信心給我們華夏爭回臉面嗎?”
“能為華夏玄術界爭回臉面的不是我,而是華夏所有的玄術師,”祁晏一隻手與岑柏鶴牽在一起,一隻手輕輕摸著下巴,這副悠閒的模樣看起來十分欠揍,“沒有想到呂大師如此看得起我。”
“呵呵,”呂綱對祁晏的好感是負無極限,所以看到他這副模樣,頓時冷笑了兩聲,“能讓師傅把重要法器都送給你,你若沒有能耐,整個華夏玄術界還有誰更能耐?”
“看來你本事雖然比不上錢大師半分,但是這眼神還是有一點的,”祁晏彷彿沒有聽出呂綱的嘲諷一般,微笑著點頭道,“你師傅也這麼誇獎我。”
“不,我的眼神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老人家沒有看出你不要臉,我看出來了。”
祁晏搖頭:“論可愛這一點,你也比不上你師傅。”
“你還是這麼牙尖嘴利,”呂綱冷哼一聲,“不過這種交流會上,不是牙尖嘴利就能贏的。不要以為這叫交流會,就真的只是簡單地交流會了,有些不會叫的狗,咬起人來能撕掉你一大塊肉,到時候你就算能說出花來,也沒什麼用。”
說完,他鄙夷地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哼!”祁晏衝他後背哼了一聲,拉了拉岑柏鶴的手,“走,我們回去,不用理他。”
岑柏鶴無奈地看了眼像小孩子一般的祁晏,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嗯。”
“這次交流會是不是會有危險?”
“我能力出眾,還有你的紫氣護體,不怕。”
“紫氣護體?”岑柏鶴站到門前,讓掃描器識別兩人的容貌與瞳孔後,開啟門走了進去,“我覺得有種方法,可以讓你得到更多的紫氣。”
“什麼方法?”祁晏把身上的外套掛在了衣櫥裡,好奇的看岑柏鶴,他什麼時候懂這個了?
“我記得道家有種說法叫做雙修,”岑柏鶴把人拉進懷中,“今晚你給我補靈氣,我給你補紫氣。”
“等等,雙修並不是兩個人一起做運動的意思,電視劇與小說裡的那種說法是狹隘的,錯誤的。”
“沒關係,我喜歡這種狹隘的說法。”岑柏鶴解開襯衫,露出性感的胸肌與腹肌,俯身把祁晏扣在床上,“難道你不喜歡?”
“柏鶴,你變了,”祁晏被這種床咚姿勢環在岑柏鶴身下,有種心慌喘不過氣的感覺,“你以前是很嚴肅,很真正,一點都不汙的好青年。”
“因為那時候沒有能讓我汙的人,”岑柏鶴右手一顆顆解開祁晏胸前的扣子,“為了你,我願意變成老司機。”
祁晏:不,我一點都不感動。
忽然,岑柏鶴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神情黯淡的看著祁晏:“錢錢,你是不是不願意?對不起,我應該尊重你的感受……”
“沒、沒這回事……”祁晏一句話還沒說完,他身上原本還一臉委屈悲傷的男人,雙眼瞬間便迸發出了耀眼的光芒,解釦子的速度也比剛才快了一倍。
在變成剝了殼雞蛋的那個瞬間,祁晏自暴自棄的想,沒有想到他走過最坑的路,竟然是岑柏鶴的套路。老實人演起戲來,那都是騙死人不償命的老司機啊。
這種時候,再做柳下惠就不是男人了!
東風吹,戰鼓擂,都是男人誰怕誰!不慫,來幹!
一小時後,祁晏生無可戀的趴在床上,扭頭瞪著岑柏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