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柏鶴看著說這句話的虛道長,想起自己對這類修士抱著偏見,開始感到羞愧起來。不管哪行哪業都有人渣出現,但是若因這些人渣來否定整個行業,那就是偏見與愚昧。
他自以為冷靜理智,實際上也犯了同樣的錯誤。
大師們又在別墅住了一天,不過或許是背後之刃偷襲他們的行為已經被發現,當天晚上沒有再出現奇怪的東西。
唯一不適應的只有岑柏鶴,因為這天晚上錢錢睡著了以後,沒有把腿放到他身上,而是整個人都滾到了他這邊被窩裡。他一讓再讓,差一點就從床上滾到地上去了。
早上起來,祁晏發現岑柏鶴長了兩個黑眼圈,關心的問:“是不是不習慣兩個人睡?要不今晚我跟趙大師去擠一擠,你一個人睡?”
“不是,”岑柏鶴這兩個字開口後,察覺到自己話說得有些急,於是放緩語速道,“我昨晚夢到有人一直再追我,所以沒怎麼睡好。”
“噩夢?”
岑柏鶴表情怪異的點了點頭。
“不對啊,”祁晏在屋子裡看了一圈,“這個房間風水很好,你的命格又這麼好,怎麼會做這種噩夢?”這就跟魚被水淹了,實在太讓人驚訝了。
“可能是最近兩天接觸的新事物太多,我心神不寧才做了夢,”岑柏鶴見祁晏差點就要檢查地毯下有沒有奇怪的符紙了,忙道,“你怎麼光著腳,快把鞋穿上。”
“地毯上踩著挺舒服的,不穿鞋也不冷,”祁晏低頭在床底下找到一隻拖鞋,“還有一隻呢?”
“這,”岑柏鶴在床腳撿起另外一你只拖鞋,走到祁晏面前,彎腰放到他腳邊。
這個時候,他看到錢錢的左腳有一點點奇怪,竟然沒有長小拇指。不像是受了外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