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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你說得很對,”她說。我們彼此說了這幾句話後,便分道揚鑣了。由於我沒有機會再提起她或她妹妹了,我不妨在這兒說一下吧。喬治亞娜在婚事上得以高攀,嫁給了上流社會一個年老力衰的有錢男子。伊麗莎果真做了修女,度過了一段見習期後,現在做了修道院院長,並把全部財產贈給了修道院。

無論是短期還是長期外出回家的人是什麼滋味,我並不知道,因為我從來沒有這種感受。但我知道,小時候走了很遠的路後回到蓋茨黑德府,因為顯得怕冷或情緒低沉而捱罵是什麼滋味。後來,我也知道,從教堂裡回到羅沃德,渴望一頓豐盛的飯菜和熊熊的爐火,結果卻兩者都落空時,又是什麼滋味。那幾次歸途並不愉快,也不令人嚮往,因為沒有一種磁力吸引我奔向目標,不是離得越近越具誘人的力量。這次返回桑菲爾德是什麼滋味,還有待於體味。

旅途似乎有些乏味——很乏味。白天走五十英里,晚上投宿於旅店。第二天又走五十英里。最初十二個小時,我想起了裡德太太臨終的時刻。我看見了她變了形相、沒有血色的臉,聽見了她出奇地走了樣的聲調。我默默地憶起了出喪的日子,還有棺材、欞車、黑黑的一隊佃戶和傭人——親戚參加的不多——張開的墓穴、寂靜的教堂、莊嚴的儀式。隨後我想起了伊麗莎和喬治亞娜。我看見一個是舞場中的皇后,另一個是修道院陋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