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一輩子都休想再離開我。哪怕。。。。哪怕我必須得和那個女人分享你。〃
我打了一個寒噤;一時竟不敢說話。
柳沁見我這個樣子;居然笑了;那種邪肆而優雅的笑容;掩住了他眸中隱約湧動的所有負面情緒。
〃我知道你會離開的;一定會離開;呵;你放心;我不會讓人攔你。你也可以娶你的葉纖痕;橫豎你本領大;把人家肚子都弄大了。〃他看向我的眸子;忽然轉成深沉的烏黑;用警告的口吻道:〃可是你記住;鐵血幫絕不是你的朋友;你也不能加入他們;更不能幫他們做任何事;否則;我不會饒你!〃
最後一句話;已是相當嚴厲;不但眸中泛出陰狠來;連雙拳都以握得緊緊的。
〃是〃我順從地回答。若不是那一層讓人不自在的關係;他於我亦師亦兄;我本就該聽他的。若是他肯放我離去;其他的一切;我都應該聽從他的意見。
柳沁又打量我一眼;終究嘆一口氣;道:〃我只警告你最後一次;對鐵血幫;多長些心眼;能離他們遠一點;就遠一點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向前走著;靴子踩在厚厚的柳葉上;沉重的沙沙聲。
我望著他越走越遠的身影;一些事情隱約盤旋在腦中好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高聲道:〃柳大哥!〃
柳沁頓住了身子。
我遲疑著走過去;問道:〃我重病昏迷時;你。。。你有沒有以口度藥;還。。。。。。還流我一臉的眼淚?〃
不管他出於哪種感情;那種不加掩飾的焦急與激動;都是人性中最純真情感的***流露;叫我為之心動和心痛。
〃不是我。〃柳沁回答得很快:〃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你居然能把你的葉纖痕當成我?這是不是說明;你的心中;多少還是有我的;對不對》〃
他的邪笑裡帶了某種***;右手更是抬起;要扶向我的下巴。
我驚出一身冷汗;忙向後連退數步。
柳沁呵呵大笑;振袂離去。
漸轉和暖的細風中;似有人微不可聞地在半空中說著:〃是我又如何?結局會改變麼。。。。〃
結局?怎能改變?
我怎麼可能接受一個男子;作為我的終身伴侶?
我也躍起身來;逃一般奔回自己的房中。
葉纖痕正在為我泡茶;倒了一小盞在茶盞裡;仔細地品嚐著茶的味道是否合適。
我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裡;緊緊摟住。
這些日子;我都待他不冷不淡;除了對她的肚子;幾乎對她本人毫無興趣;突然待她親熱;顯然讓她驚喜不已。
〃影!〃他歡喜地叫著;回身伏到我懷中;踮起腳來親吻我。
我心慌意亂地抱起她來;放到床上;很用心並儘量專心地回吻著她;用手掌去感覺她豐滿的胸部;輕暖有致地揉弄那兩抹挺立的鮮紅;看著她在我身上戰慄;滿意地嘆一口氣;壓上她的身體。
那種男子掌握主動的快感和成就感;迅速席捲全身;看著葉纖痕較弱的身軀在身下戰慄呻吟;然後在***的引逗下漸漸瘋狂;紅著一張俏臉承受我;回應我;並充分釋放著她自己的***。
有一些凌亂竄上來的念頭;終於被我自己生理上那巨大的愉悅和快感衝擊得無影無蹤。
可我始終不敢問葉纖痕;他真正到達雪柳宮是什麼時候;以口度藥並流我一臉眼淚的;到底是不是她。
我竟然不敢問。
以後的十天;我全力恢復著自己的武功;到我帶葉纖痕下山的那天;已經恢復了八九成。
沒有人阻擋我的離去。
和我比較感情較好的流月、驚秋、心素甚至親自把我送下了山。
流月握住我的手,嘆著氣:“夜,其實我覺得你應該留下。”
驚秋垂著頭,道:“夜,宮主一定會非常難過。從你重病開始,他就完全失控了,我跟了他近八年了,從沒見他那麼悲傷不安,甚至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最近雖然好些,可任憑誰也看得出,他不開心。”
心素悠然道:“夜,難道你看不出,宮主其實在試探你?他雖然放你走,可更希望你留下來。他之所以離開,根本就是怕自己面對不了你的離去。你還真的走啊?”
我的心裡亂作一團麻。
潛意識裡,柳沁再怎麼利用我玩弄我算計我,依舊是我足以信賴的親人。
可我與柳沁的關係,早已不再純粹。如果我不走,我敢打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