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馬車擋住去路,南廠番子們一個個跳下車子,並排站在一起形成一道人牆,也不說話就這樣站著,這廂頓時不敢再走,應天府尹將求助的眼神投向劉子光,劉子光便上前幾步訓斥道:“你們做什麼?反了不成?本公只是去協助調查福王千歲的死因,又不是被抓,這麼緊張做什麼,都給我回去!”
劉子光這樣一說,南廠番子們才讓出一條道路來,讓押送劉子光的隊伍過去,一路來到應天府衙,徐勤立刻吩咐將自己的書房騰出來,好煙好茶伺候著,請劉子光上坐,自己坐在下面賠笑著,這哪像是拘來的人犯啊,分明是請來的祖宗。
不過客氣歸客氣,必要的警戒措施還是有的,錦衣衛和應天府的皂隸裡三層外三層把府衙圍著,禁止閒雜人等靠近,整個應天府的正常公務活動都停止了,專為福王暴斃一事服務。
警戒雖然嚴密,但劉子光相對還是很自由的,可以見任何想見的人,會面的時候也沒有人監視,所以他的資訊渠道還是很暢通的,各方面的情報及時傳遞進來,命令釋出出去,應天府一時間都快變成國公府的簽押房了。
南廠的番子們都沒閒著,第一時間就把福王的各種資料弄到了手,包括他在洛陽和江南犯下的各種罪行,還有他在太醫院存檔的醫療資料,前者是爭取輿論導向的工具,後者是證明劉子光無罪的證據。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