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那一會無論我做什麼,請您不要吃驚。我希望您能幫我,而不是阻攔我。”
蘇凌雪鄭重地點了點頭,雖然眼神還有一絲疑慮,不過到了現在,也沒什麼別的選擇了。
不一會那名保鏢就把東西都買回來了,放在桌子上。林麒把電動剪髮器接上電源,上前就幫蘇先生剃頭。這情形剛好讓剛看過別的病房回來的洋教授看到了:“Oh! My God!你在幹什麼!”過來就想搶林麒手中的剪髮器,蘇凌雪一示意,那幾個保鏢趕緊把他攔下。
“對不起,教授,這已經不屬於科學的範圍了。如果您有興趣的話,可以在一旁看著,但請您不要打擾我”林麒幫蘇先生剪完了頭髮,邊洗著手邊說。
“蘇小姐,你在幹什麼!他是你的父親,也是我的病人,我不允許你這樣亂來!”
“我……我只想救我父親,……請您原諒我。”蘇凌雪聲音顫抖地說著,她也不能肯定林麒一定就能救她父親,是對是錯都管不著了。只要能救父親,什麼方法她都願意嘗試。
林麒用酒精棉球在蘇先生四肢的黑點周圍消了一下毒,拿起手術刀在每個黑點上都做了一個小十字切口,蘇凌雪不禁**了一聲,彷彿切的是她的手一般,趕緊咬著嘴唇忍住了。
那位洋教授更是瘋了一般咆哮著:“What are you doing!Are you crazy?!……”被那兩個保鏢勉強架住,幸好這裡是VIP病房,隔音非常好,外面沒人聽到,不然非把醫院裡的人都招來不可。
林麒做完這一切,拿起九根蠟燭繞著蘇先生的病床一圈排好,深吸一口氣,雙手結印:“臨、兵、鬥、者、皆、陣……”用的正是九字神訣,九字神訣不僅能封魔,也能設結界,而且是最強的結界之一,能保護結界中人不受外界邪氣影響。能逼林麒用這個結界的對手,力量也可見非同一般。
林麒每念一訣,蠟燭就隨之自燃一枝,點燃九枝,他一振手中法印:“九字定神、急急如律令!疾!”一股不可見的靈氣頓時將蘇先生圍在了其中,將他保護了起來。
結界剛設完,蘇先生就**一聲,醒了過來。
“爸!”蘇凌雪趕緊過去輕呼著,那位洋教授倒是不吵也不鬧了,只是難以置信地看著地上的蠟燭和林麒。
“小雪……你怎麼在這?我昏迷多久了?”
“您可把我嚇壞了,一睡就是好幾個星期,您現在覺得怎麼樣?”蘇凌雪焦急地問。
“好了好多,胸也不悶了,就和沒病一樣,哎呀!我手怎麼流血了!”蘇先生吃驚地看著自己的手:“不過,好舒服……奇怪了,我手是痛的,可我心裡怎麼會覺得痛得那麼舒服呢?……”他自言自語地說。
“太好了!太好了!”蘇凌雪眼裡泛著激動的淚花:“對了,多虧了這位林先生,咱們要好好地謝謝人家!”她一指身後的林麒。
蘇先生正準備起身道謝,被林麒攔下了。林麒沒有喜色,反而一臉凝重地問。“蘇先生,我想冒昧地問您個問題。您的病沒那麼好解決,希望您能如實回答我。”
蘇先生也正色起來,蘇凌雪更是一臉焦急:“林先生,我父親不是醒了嗎?還有什麼問題嗎?”
“不,蘇小姐,您看到地上的這些蠟燭了嗎?蠟燭燃完之時九字真言就會失效,如果找不出原因,我做的這一切都只能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
接著林麒轉向蘇先生:“蘇先生,我想問您。您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或是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以至讓有些人對您起了殺心,這麼惡毒的詛咒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詛咒!”其他人都吃了一驚,林麒點了點頭。
“而且詛咒已經入血!我想你們都有所耳聞,有一種詛咒是用草扎小人,上面寫好被詛咒者的生辰八字,還有頭髮,七日扎一針,扎遍草人的四肢、額頭、下腹、最後是心臟,七七四十九日就可詛咒其人。”
林麒頓了頓,接著說:“不過這種詛咒簡單,收效也不大,最多就讓被詛咒者生場大病之類的。可要是再加上幾道別的工序就不一樣了,比如用自己的血灌滿草人,其收效就會翻倍,從蘇先生血上的剎氣來看,施法者已經加上了這道工序,而且還加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做法,不然殺氣不會這麼重!”
其他人聞言都吃了一驚,蘇先生眉頭緊鎖了半天,搖了搖頭:“我實在想不出是誰在害我,生意場上的對手太多了,哪個不盼著我早死,可……沒有仇恨到這種地步的吧!”
“林先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