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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的感覺……

終於等到了新婚蜜月。不巧的是,那幾天新娘剛好來例假,可我已等不及了,在這樣的“困難”時候下,我們的初夜註定是一場糟糕的演出,她躲閃,自我防護,拒絕,我則不甘罷休,非常不講理,以新郎官自居,以為那個夜晚,是我征服世界的日子,我就是凱撒,我就是成吉思汗。然而,自視甚高的新娘是個“知性女人”,她不是綿羊,這讓我很難堪,雖然事情做了,但僅僅成績及格,令我很是失望。她更是神經質地大叫:“我算是看透你了,滿腦子都是髒東西!”我一下子變成了蒼蠅!曾經所有對性愛的種種奇妙幻想都化為了一張破碎而疲憊的臉,似乎還有一絲鄙夷和厭惡。我沒有贏得喝彩,我打贏了一場“非正義戰爭”,我的青春夢想在新婚之夜徹底破滅,原來夫妻性愛不過如此!

後來,事情有所好轉,因為當時我們畢竟都是“初學者”。不過,很快分歧又出現了。我是個老派男人,雖然美式英語講得很好,腦子裡夫妻相處的模式卻是父輩們的套路,特別在性愛方面,我希望掌控局面,由我做主。可太太是“新女性”,而且有點兒“女權意識”,她嚐到性愛甜頭後,彷彿一夜間覺悟了,要“自主”,還要“高潮”,她禁止我上床前抽菸,也阻止我做愛後抽菸像個大爺,她要我陪著她先入戲,最後還要清掃戰場,善始善終,要紳士,還要做鬥士,要會哄,還要攻……總之,她要享受,而不是奉獻。這一切與我的做愛方略完全不同,用她的話說是彼此存在“代溝”和性愛“剪刀差”,惟一的出路是,我必須修正大男主義的性愛原則。

我能不服從嗎?因為我真的有點兒怵她,別的不說,單單她的一種特別另類的“冷戰”表情,就已讓我心驚膽顫。具體表現是:每每我有什麼事做得不合她意,或者什麼地方得罪她了,她就會不理我,不吵也不鬧,這是很可怕的,更毛骨悚然的是,她會在臺燈下,對著鏡子,冷漠呆滯地睜大眼睛,一絲一縷地只梳一邊的頭髮,女鬼一樣,無論我怎麼刺激或求饒,她就是如此這般地梳啊梳,有一次竟長達3個鐘頭,天亮時才冷笑著放下梳子,才收了工!伺候這種“女鬼”,我身心俱憊,眼圈發黑,心情忐忑,伴鬼如伴君!

這種沒有共同語言的性愛,顯然不是很開心,更多的是一種義務,這當中,我沒有一點兒的成就感,一上床,我就竭力做出肌肉緊張、極度興奮的樣子,忙忙碌碌,兢兢業業,而實際上卻越發弄不清自己真正的性要求是什麼。我是個極度自尊的男人,我不甘心自己成為性愛的配角,我要用“實力”證明自己是快感國王。我學習各種花樣奇招,甚至偷偷服用過一種國產“偉哥”,我變得狂野、匪氣,並自認為男子氣十足,我的終極目標是讓太太高潮迭起,我努力耕耘,收穫則是太太的事。我尋求的不是性愛的歡愉,而是一種功利的表演,是一種作秀,一種證明給她看的賣弄。有時,為了延長時間,我故意忍精不射,甚至藉助分神開小差來麻痺自己的感覺,如想想辦公室的人事糾紛、財務賬目等。有時,我還會對自己發出的聲音進行粉飾,呻吟低沉一些、精獷一點兒,再加點兒鼻音,覺得自己十分完美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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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沒有冠軍(2)

可是,漸漸地,我對這種表演失去了興趣,產生了厭倦心理,原先“美夢”被打碎,之後是盡一個丈夫的“義務”,到現在的“演戲”,這一“性”路歷程,有點兒不堪回首,我慢慢地開始偏離某種正常的生命軌道,借各種應酬出入一些娛樂場所,“小姐”們善解人意的笑臉和小手,令我耳目一新,她們好像很懂我的心,哪些地方痛,需要呵護,哪些部位癢,需求點撥,她們都瞭如指掌,一呼而百應,讓我從中找到了自我,感覺這才是真正的男歡女愛,而這又令我困惑不安,為什麼太太不給我這些?小姐們明明看到的是我的錢包,為什麼我卻感受到溫暖?幾乎每一週,我都要去那些地方,但卻“出汙泥而不染”,為什麼我一定要如此?要美化自己嗎?要知道,每一次,我與小姐們在一起,幾乎沒有與她們真正性接觸過,而只是為她們所包圍,我就會心花怒放,摟摟抱抱、捶捶捏捏,我便感到很解乏、很盡興、很放鬆,沒有壓力,沒有任務,也沒有造作……可一回到家裡,一種壓迫感又會立即向我襲來,哪怕太太笑臉相迎,隱隱的罪惡感壓在我頭頂,聚整合雲。我的情慾怎麼啦?整天沉迷於去色情場所買笑買抱,正常嗎?這種“癮”可以救治嗎?這本不是我所要的生活,可為什麼我卻不知不覺身陷其中呢?

對於周先生的問題,我們為他提供了以下幾點參考意見:(1)男人在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