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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也有許多美麗的夢,雖然都是柏拉圖式的,但很美,而且足以滋潤我的心。可是,有一天晚上,在他的宿舍裡,我們喝了一些葡萄酒,然後一起看一部錄影,是日劇,有關愛情的。在我毫無防範的時候,男友藉著醉意,無情地把我按倒在床上……他簡直失去了理智,竟用牙撕咬我的衣服釦子,面目猙獰,動作十分霸道粗野。當時,我一下子嚇得全身無力,雖然頭腦是清醒的,腦海裡還閃過許多可怕的鏡頭:失身、被拋棄、跳河、無人認領的女屍……很奇怪,當時怎麼會有那麼快、那麼多的聯想。

猛然間,彷彿有神幫助,我一下子恢復了體力,拼出全力一拳打在他的鼻樑上,他似乎被震驚了,一下子鬆了手,我趁機奪門狂奔,衣衫不整也在所不惜,只希望快點兒到家,快點兒去洗手間大吐、大洗。

最後,我保住了清白身,好險啊!自然,這段戀愛畫上了句號。

5年後,那個噩夢漸漸平息下來,不再時常襲擊我脆弱的神經,我開始接受現在的丈夫的愛。可是,那個陰影像鬼魂一樣偶爾還會跳出來作怪,弄得我對“性”產生出一種強烈的排斥心理,我知道這不好,對丈夫不公平,對自己也沒好處。可是,我不敢對丈夫說,也難以啟齒。今天,我終於說了出來,有一種嘔吐後的快感,輕鬆了很多。

原來如此。

經阿芳同意,我們讓劉先生了解到其妻過去的這段經歷,這種良性的溝通,解放了阿芳的精神,同時也解除了她心頭的枷鎖。當阿芳伏在劉先生懷裡痛哭的時候,我們幾個心理醫生都情不自禁會心一笑。劉先生輕輕地拍打著愛妻的背,很溫暖。

之後不久,阿芳打來電話,語氣間都是些明亮的調子,顯然很快樂。阿芳告訴我們一個好訊息,她懷孕了。曾經,她只認為“天亮了”是個可愛、安全的開始,現在她還喜歡另外一個詞“天黑了”,因為夜深上床是一件美妙的事,所以“天黑了”便成了她心中一個美好浪漫的詞。

床頭沒有冠軍(1)

周先生是一位外企白領,他來心理治療中心諮詢的問題是:自己是不是色情狂?因為他總是不可抗拒地想去一些燈光曖昧的地方(如洗腳屋、按摩室等)舒緩壓力,很多時候,他並非為了發洩什麼,而只是喜歡那種有人投懷送抱的感覺,用他的話說,即“動手動腳是一件很解放的事”,而且“不必操很多心”,如同打“的”,付了錢,拍拍屁股就下車,不像自己開私家車,要找停車位,要鎖好車……不勝其煩!下面是他“口述”的心理故事——

婚前,我是一個很老實的男孩兒,對女友總是很尊重,我的床頭擺滿了她的玉照,但從未把她帶到床上過,無數次,我親吻她的照片,想入非非,喃喃自語,甚至偷偷“吃自助餐”(手淫),但就是不敢動她一根毫毛。婚前,一種包含敬畏和“非禮”的複雜而矛盾的心理,把我“折磨”得無比痛苦。而女友似乎在有意製造這種“性感張力”,好像要給我一些甜頭吃,可我伸手要時,她又像探出頭來的田螺遇到了什麼危險,嗖地一下,身子又縮回到硬硬的殼子裡。有一次,我們到她舅父的農莊裡去玩兒,女友惡作劇地把我推到一個水池裡,要我表演溺水者的樣子給她看。我在大學裡是“演藝社”的積極分子,特長是表演,為了討她歡心,我很賣力地表演了一個不會游泳的人在水裡掙扎直至沉入水底的“情節”。可能是我的表演太逼真了,把女友嚇壞了,她“撲嗵”一聲跳下水救我。我很感動。我們在水裡激情擁吻。那是夏天,我們都衣衫單薄,那種肌膚溫暖相慰的感覺,令我不能自持地要強行提前品嚐禁果。我把她壓在池邊的水泥地板上,不斷掙扎的她伸手給我一記耳光。我彷彿大夢初醒,這才收住了手腳,扶起她回到她舅父農莊臨時搭建的草棚裡。我們兩人各懷心思地躺在陽光下曬自己的衣服,直到天黑後才下山。從那以後,我就沒敢太造次。我們約好“那件事”必須在新婚之夜才開始,她要我拉勾發誓,我聽她的,因為我明白,沒有她的配合,再“好”的事,我也孤掌難鳴!

那些日子裡,我最愛做白日夢,把性愛想得非常迷人,加上一些已婚男人在酒桌上的各種神乎其神、虛張聲勢的吹牛,我的胃口被吊得老高。在某種程度上,談論和幻想性愛似乎變得比其本身更令人陶醉,那些日子裡,我彷彿有種特異功能,透過街上行走的女孩兒的衣裙,我能“看到”她們內部的玲瓏風景,腦子裡想的也都是綺麗的花汛:尖叫和耳語、指甲和香唇……還有畫外音:“親愛的,抱緊我”或“噢,你真不可思議”等表示與讚歎,接下來便是熾熱的慾火和教人飄飄欲仙、騰雲駕霧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