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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紹霆躬身鄭重的說道:“末將明白,末將絕不敢有任何多餘的非分之想,只求一心一意報效將軍大人知遇之恩。”
孚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好。”他指了指坐在右邊第二位一直沒有說話的副參領軍官,又道,“這位便是二十四鎮第一標代理標統趙聲,字文舉,他是你的上司,日後你便在他的司令處任職。”
吳紹霆立刻又向趙聲行禮,道:“卑職見過趙標統大人,還望日後趙大人多多指教。”
趙聲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說道:“下個月初一你就來第一標報道吧,月底我會派人到陸軍衙門為你辦理交涉手續,一應軟硬配備都會送到你那邊。如今我二十四鎮尚且在編練之中,公務甚是繁忙,因此容不得多餘的時間休息,吳兄弟可不要見怪。”
吳紹霆自然不敢有什麼見怪,他現在還巴不得早點前往新軍任職呢,於是欠身說道:“卑職謹遵標督吩咐,絕不敢有任何怨言。”
孚琦罷了罷手,說道:“行了,震之你先回去準備上任吧,這幾天山字營的事務你大可放下,等著文舉幫你安排妥當之後,直接就去第一標報道。”
吳紹霆再次行禮,道:“末將明白。”
第45章,施恩人心
山字營後哨計程車兵們在聽說吳紹霆調任二十四鎮第一標擔任參謀官之後,所有人都感到十分捨不得。這位吳大人自從上任後哨以來,肅清了剋扣空額的陋習,讓基層士兵每個月能多拿到兩錢銀子的餉。至於四個隊官,雖然是肅清陋習的直接“受害者”,每個月拿的餉銀大不如前,可他們都是明白人,能夠看出吳紹霆確確實實是一位百年難遇的好長官。
這相處的四個月來,吳紹霆種種表現都應證了大公無私、愛兵如子、清正廉明這些成語。尤其是那天為了周小虎,甚至還拔槍來指著頂頭上司李銘山,這一事蹟一直都深入後哨人心。
除此之外,吳大人時常都會自己拿銀子請手下加餐,這些小恩小惠看上去不足為道,但對於基層士兵們來說,卻是一種與以前其他上司鮮明的對比。
現在吳紹霆要走了,後哨所有士兵一下子就好像失去了一道重要的屏障。不過他們都很明白,吳大人是有能力的人,他是一定要幹出一番大事的,像山字營後哨這座小廟宇當然是容不下這尊大神了。
當天晚上,吳紹霆在太平門營房留了最後一個晚上,他將張直賞給自己的四十兩銀子全部拿出來分賞給了手下們,只留下了那一疊美元。其實那一疊美元看上去很多,但都是一元的票值,一共才一百三十多元。銀子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自己現在升官了,軍隊衣食住行全部包攬下,這個年代又不用為買房子操心,多餘的銀子索性打賞人情好了。
這四十兩銀子他按照一定比例,將那天晚上跟著自己參加行動的十一士兵按照出力的程度,分了其中二十兩銀子。另外二十兩則平分給後哨其他人。
後哨士兵在拿到銀子之後,感動的差點沒哭出來,吳大人臨走都不忘賞罰分明,這種好大人以後上哪裡去找呀!
城門關閉之後,吳紹霆讓李文啟直接去酒樓訂了兩桌子好菜,並且破例可以帶兩罈子好酒回來助興。酒菜都擺上桌子之後,營房裡面的氣氛卻完全沒有昨天那般熱鬧,反倒有一種明顯的壓抑。
吳紹霆哈哈笑了笑,端起了酒碗說道:“瞧你們的樣子,大人我是升官了,又不是昇天了,現在可是餞別會,弄得就好似是悼念會一樣。來來來,都給我把酒碗端起來,大家兄弟一場,這是我第一次敬你們酒。”
眾人聽了這番話,只好都端起了酒碗。
吳紹霆與眾人虛碰了一下,然後一仰頭,將酒全部喝了下去。
士兵們見大人都喝了,自然不好意思不喝,於是一個個全部把酒碗喝了個底朝天。
“痛快。我走了,對你們來說應該是好事呀,”吳紹霆放下了酒碗,很久沒喝酒了,這一口下去的勁頭還有些沖鼻子。他緩了一口氣,笑著對李文啟、王利發說道,“那,從下個月開始,你們這幾個隊官又可以多吃空額了,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這是壞事!”坐在角落裡的周小虎沒有城府,忍不住就冒出一句話來。
“撲街仔,胡說什麼!”李文啟瞪了周小虎一眼。
吳紹霆笑著揮了揮手,說道:“周小虎是實誠人,說的是實誠話,總之我走了之後,後哨會變成什麼樣子,我是無能為力再幹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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