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降價,這無論如何都有些說不過去吧。”
伍廷芳接著說道:“考慮到濱口先生剛才的提議,一次性收取十年的租金,確實太難為日本政府了。既然如此,我們可以寬限一些,就按照一年一期來繳納租金。至於濱口先生認為租金實在太貴,那我們索性再退讓一步,一口價,五千萬美元。這可是很大的讓步了。”
濱口雄幸快速的在腦海裡盤算了一陣,隨後嘆了一口氣,試探的說道:“可否七千萬日元?五千萬美元的價格也著實有些昂貴。諸位閣下應該很清楚,我們日本國目前的經濟環境並不好,國民百姓的生活已經大不如前,這個時候很難再肩負如此沉重的財政支出。再者,諸位閣下可以往更長遠的利益去想,即便租期只有二十年,每年七千萬日元也能為南京中央政府的國庫充裕不少。”
馮國璋冷冷的哼了一聲,揶揄的說道:“五億日元讓你說成七千萬日元?濱口先生,單單甲午戰爭的賠款也不止這個數字,再加上之前的庚子賠款,相比之下這五億日元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伍廷芳提高了聲音,嚴肅的說道:“就是,既然你們日本支付不了這麼多租金,那索性不要租這麼大的地界。大不了我們在臺灣劃幾個縣鎮做為租界,這樣總能緩解日本財政的窘境了,你看如何?”
濱口雄幸暗暗捏緊了拳頭,心中怒不可遏:你們還真以為能收復臺灣了,給你們租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