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本身就是錯的——女人的那兒不只是十種,而是十一種,只是第十一種十分罕見,萬中難逢其一,即便是花叢老手也很少知道,所以以訛傳訛,常人通常以為只有十種不同。”
“老先生,剛才的問題是我問地。”一個手裡拿著一隻玉瓶地公子哥睜大了渴求知識的眼睛,連聲問道:“老先生,剛才你說地十種全對,就連次序都對,不知第十一種是什麼?還望老先生指點。”
“蛤蚌!”黃藥師斬釘截鐵的說道:“這第十一種最是美妙,可大可小,可隨男人的命根長短粗細自動收縮震動,還會象蛤蚌一樣一張一合,其樂無窮。老夫雖然閱女無數,運氣也算上佳,但數十年間也只遇見兩名女子擁有如此名器,端是罕見。”
“原來是這樣。”那夥公子哥聽得如痴如醉,豔羨無比,或是道:“老先生好運氣,竟然能碰到兩位,我可是連見都沒見過,聽也不沒聽過。”或是道:“媽的!原來女人的那兒竟然有十一種——決定了,在老子有生之年,一定要遍嘗這十一種不同的滋味!”開始給黃藥師讓座的衙內更是說道:“老先生,不知你是在何處嚐到那兩個蛤蚌?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如何?對了,還沒請教老先生高姓大名呢。”
“老夫黃固。”黃藥師猜想這些酒色之徒不會去關心軍情大事。也就說了真名。誰知那給黃藥師讓座的公子哥與另一個公子哥一起跳了起來,指著黃藥師驚叫道:“你就是黃固黃藥師?賈少傅親兵隊長郭靖地岳父黃固?”
“你們怎麼知道?”黃藥師大吃一驚,心說自己不會那麼衰吧,剛脫虎穴又入狼窩?那兩個公子哥馬上抓住黃藥師的手親熱說道:“黃老先生,我們早在鄂州就聽過你的大名,你是我們的偶像啊!我們是賈少傅麾下的衙內軍正副統制,是賈少傅的心腹。所以聽說過你的事。”
“二位公子就是衙內軍地董平高董將軍和黎尚武黎將軍?”黃藥師大喜過望,也是握緊了那兩個公子哥的手。讓座那個公子哥笑道:“我是董平高。他是黎尚武。”黃藥師咧開了蛤蟆嘴,剛要和這兩個神交於久地衙內親熱,卻猛然隔壁房間傳來叫罵聲,“你們幹什麼?”“別管我們幹什麼,有沒有一個老頭跑進來?”
“不好,追過來了。”黃藥師額頭上的汗水又開始流下——黃藥師可不敢指望董平高和黎尚武這兩個公子哥能從殺人如麻的怯薛刀下救出去——何況這兩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指不定扔下黃藥師就獨自跑了。情急之下。黃藥師瞟見剛才用來打賭的那瓶迷藥,忙搶過來倒了一半在酒壺裡面,又低聲向董平高說道:“董將軍,一會有人要進來找我,你們千萬別說我在。還有,想辦法讓他們喝下這壺迷酒,你就在賈少傅面前立大功了。”說罷,黃藥師將頭一低。直接鑽到了鋪有垂地桌布的桌子底下藏身。
“黃先生,你的話什麼意思?”董平高被黃藥師的古怪言行弄得莫名其妙。但就在這時,董平高等人所在地房間房門被人粗暴撞開,六七個滿身殺氣的壯漢衝了進來,為首的一個壯漢舉刀喝道:“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老頭進來?那個老頭個子很小,頭比盆還大。”在場的公子哥和妓女被雪亮的鋼刀嚇得一陣驚叫。惟有董平高和黎尚武兩人上過戰場,還算有點膽色,黎尚武問道:“你找他幹什麼?”
“不關你事。”安童習慣性的說出蒙古語,然後才改用比較生硬的漢語喝道:“不關你們屁事,我們只問那個老頭子在不在?”
“蒙古人!”董平高和黎尚武都聽過蒙古語,都是嚇得轉身想跑,不過發現自己是身在二樓後,兩人又都打消了這個打算。那邊安童已經懶得和董平高、黎尚武等人廢話,直接讓手下怯薛把在場的人揪起來檢視——免得讓老奸巨滑地黃藥師化裝逃脫,嚇得那些公子哥妓女哇哇亂叫。董平高靈機一動。一手抓起那把被黃藥師下了迷藥的酒壺。一手抓起一個酒杯,佯做酒醉一步三晃的走到安童面前。打著酒嗝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們不是要找老頭嗎?陪本衙內喝一杯,本衙內就告訴你們那個老頭去那了。”
“醉鬼,滾開!”安童不耐煩的把董平高一腳踢開,董平高被踢了一個踉蹌,酒壺險些摔落,所幸董平高及時扶住雅間板壁,佯裝憤怒道:“大膽,那來的賊廝,竟然連本衙內都敢打?你們本衙內是誰家地衙內——丁大全丁丞相府上的小衙內!”
“小衙內,你沒事吧?”黎尚武的頭腦之機靈絲毫不在黃藥師和董平高之下,馬上對董平高的用意心領神會,忙上前扶住董平高,一副狗仗人勢模樣的上竄下跳大叫大嚷道:“賊廝!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我們丁相爺家的丁壽翁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