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錯的話,周震炎必然是去向趙禥行賄,妄圖借趙禥的保護逃脫罪責了。”
“周震炎是科場舞弊案主謀的最大嫌疑人?”一心想借科場舞弊案扳倒丁大全地賈老賊鼻子差點沒氣歪了,氣哼哼的問道。趙孟關並沒有察覺賈老賊的表情不善。又微笑道:“當然,小王是皇上指定的科場舞弊案調查人,根據小王這段時間的明查暗訪,掌握了大量真憑實據,發現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周震炎!小王可以負責任的說——這一次科場舞弊案,主謀肯定是周震炎!”
“蠢貨!你比趙禥還蠢百倍!周震炎入朝為官才一年時間,那來那麼龐大地勢力和財力組織如此大規模的科場舞弊?真是蠢到家了!”賈老賊氣得在心裡破口大罵。但賈老賊很快反應過來,又在心底罵道:“娘地!我才是蠢貨!趙孟關再蠢。他背後的魏峻和四郡主可不蠢,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科場舞弊案真正的幕後主使?只是趙孟關這個狗雜種不敢得罪丁大全,故意順著丁大全的意思把責任推到周震炎這個替罪羊身上!”盤算到這裡,賈老賊心中一凜,“會不會是趙孟關這個狗雜種已經在背後和丁大全勾結,想借丁大全的勢力把他扶上太子位置,所以才故意幫丁大全洗脫罪名?”
“賈少傅。這可是個好機會啊。”見賈老賊眼珠亂轉的盤算,趙孟關忙又蠱惑道:“趙禥那個白痴貪財好色,很有可能答應庇護周震炎,咱們只要拿到趙禥收受周震炎賄賂的證據,就可以順手牽羊,把趙禥也順便扳倒了啊!”
“夠狠毒。雖然不喜歡你這傢伙,但是借你地手扳倒全玖那個毒婆娘,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雖說不怎麼喜歡趙孟關。趙禥登上皇位也對賈老賊的將來最有利,但是想到隱藏在趙禥背後那個美豔如花又心如蛇蠍的全玖,賈老賊不免就有些心動了。旁邊的廖瑩中、宋京等賈老賊走狗也開始緊張盤算利弊,而趙孟關也不知道得到了什麼人的指點,竟然又說道:“少傅不必擔心,只要我們拿到證據。不必少傅親自出面參奏趙禥——小王在朝中也有幾個信得過的朋友,他們可以出面代勞。”
賈老賊習慣性的敲起了手指頭,盤算許久後,賈老賊終於開口問道:“既然如此,本官該如何協助王爺?侯門深似海,想要從趙禥那裡拿到證據,這事可不容易。”
“對別人來說難,對少傅來說,這簡直是輕而易舉啊。”趙孟關滿臉堆笑道:“據小王所知,周震炎那小子為討趙禥地歡心。花重金在臨安逍遙樓買了兩個漂亮的清倌歌姬。今天晚上也帶進了趙禥的家裡。而少傅你前日北上湖州,將趙禥夫婦從漁民暴亂的旋渦中拯救出來。對他們夫婦有恩——少傅若是開口向趙禥夫婦討要其中的一個歌姬,他們夫婦必然答應,這樣一來,我們不是就拿到周震炎賄賂趙禥的人證了嗎?”
“他媽的!這還不是把老子當槍使?”賈老賊一聽大怒,臉色頓變。那邊趙孟關又趕緊說道:“少傅,小王話還沒有說完,少傅只要從趙禥夫婦手裡討來歌姬,然後就可以放風說那個歌姬跑了。然後小王讓人戳穿趙禥的時候,就說是在外面抓獲那名歌姬的,少傅也就不用承擔責任了——再說那時候趙禥倒臺,少傅你還用怕他嗎?”
“媽的,這小子真是沒安好心——證人是要交三法司審問,到時候就算弄倒了趙禥,那個歌姬把老子招出來,老子照樣背上扳倒王爺的罵名,打上鐵桿信王黨的烙印。”賈老賊目光遊離,對趙孟關的話不屑一顧。那邊趙孟關也知道自己的話很難瞞過賈老賊這條老狐狸,忽然站起來向賈老賊拱手,鞠躬齊腰,痛哭流涕道:“少傅,小王知道這事讓你很為難,但小王能否當上太子,已經在此一舉。少傅你如果肯幫小王這個大忙,小王將來繼承大位,一定以國士回報,封王拜相,定無或缺。少傅的千金,也將是母議天下的國母之尊!少傅,小王求你了!”
說著,趙孟關竟然撲通一聲向賈老賊雙膝跪下,大哭道:“少傅,小王求你了,求你了!”嚇得賈老賊趕緊掙扎著從床上趴起來,雙手去攙趙孟關,“王爺,快快請起,下官不敢當。不敢當啊!”
“少傅,你如果不肯幫小王這個忙,小王就跪在這裡永遠不起來。”趙孟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哀求,大耍無賴。賈老賊無奈,只得答應道:“王爺請起,下官盡力幫你。目前下官與忠王尚未翻臉,如果不出所料地話。忠王夫婦明天應該能來探望下官,到時候下官開口向忠王要人——至於成與不成。就要看上天的意思了。”
“多謝少傅,多謝少傅!”趙孟關大喜,一邊大哭著感謝一邊將一個小包裹塞進賈老賊手裡,賈老賊也不客氣,大大方方收了那包裝滿寶石地小包裹。趙